“自然。”
顧辭點點頭。
語氣自然，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那張麵上，狐故熙愣是瞧不出一絲一毫的冷嘲熱諷來。
顧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溫和有禮了？
且還是對自己？
這是吃錯什麽藥了麽？
“狐族之危算是解了，可人情還沒還完。”
狐故熙瞥了眼停靠著蕭翊屍身的靈堂。
那裏，星衍之整陪伴著琉曦。
那個坐在輪椅之上，不良於行的……
“凡人？”
這樣孱弱的凡人還真是少見。
狐故熙會欠了這樣的凡人人情？
“他可不是凡人。”
想起這家夥是如何算計饒，狐故熙就覺得心裏發毛。
世間哪有這麽厲害的凡人，將所有人都當做了妻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吧~”
狐故熙頓了頓。
嗯~
“最多也就是看起來像是一個人。”
這樣的人，狐故熙都願意陪在其身邊，任勞任怨……
這一刻，狐故熙在顧辭心目中的形象，頓時高大了起來。
“原先是顧辭誤會長老了。”
顧辭微微頷首，誠心實意的向狐故熙道歉。
“啊？”
這是鬧得哪一出？
狐故熙完全沒反應過來。
“這麽突然的麽？”
這人轉性也太快了。
“長老才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重情重義，此前，是我錯怪了長老。”
從前，狐故熙為狐族安危而奔波，甚至都紆尊降貴的成了他饒屬下，為他人鞍前馬後，還無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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