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之看著酒瓶上的名字,極為不讚同的沉了沉臉色:“大晚上的,喝這麽烈的酒做什麽?還點這麽多!”

    

    顧謹苒悠然的端起酒杯,舉在眼前晃了晃,品了一口,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朝對麵坐著的林允之挑了挑眉:“又不是我一個人喝,我可是把你的那份也算上了。”

    

    林允之抿了抿薄唇,伸手奪過桌上沒開過的那瓶酒,放到自己麵前。

    

    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不容置疑,難得在顧謹苒麵前拿出一副大哥的架勢:“我們隻喝這一瓶,喝完立馬跟我回酒店。”

    

    涉及到身體健康的事,林允之絕對一點都不會含糊。雖然他一向對顧謹苒有求必應,屢屢妥協。

    

    但那都是無關痛癢的事,也就任由她去了,隻要她高興就好。

    

    但今,他們本就是一同匆匆趕來巴黎,到了這邊已是傍晚。

    

    馬不停蹄就往顧謹城事先的地方趕去,再加上在飛機上也沒怎麽吃東西,基本上算是空著肚子一直到現在。

    

    現在顧謹苒一意孤行,要由著自己的性子來,空腹喝大量烈酒,林允之當然不準許。

    

    能妥協退一步,已是他最大的極限。

    

    因為他最不想看到顧謹苒傷心,更何況還是因為自己。

    

    既然林允之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再加上他眼底難以動搖的堅決,顧謹苒也不敢再造次下去。

    

    雖還是心有不甘,但仍舊妥協了,不情不願的低喃一聲:“好吧。”

    

    林允之是那種不嚴肅則已,一旦板起臉來還是挺能唬饒。

    

    顧謹苒還是沒有勇氣和他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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