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的媒體貼出了道歉聲明,並聲稱那個視頻是合成的,並不是真實事件。

    之前這件事情被頂起來的熱搜也撤了。

    宗景灝坐在單人沙發,背著落地窗,他慵懶的仰靠著,一直不曾說話,就連李戰進來也沒抬起眼皮。

    蘇湛說完安靜了下來。

    整個辦公室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是沈培川打破的沉默,“醫生說沒事,急火攻心導致的,現在在醫院,陳清和李靜都在。”

    宗景灝的心還是軟了,讓沈培川去看了文傾的情況。

    李戰聽沈培川這話怎麽好像是在說文傾?

    他扯了扯沈培川,“你說的是誰?”

    “你爸住院了你不知道?”李戰不在國內就算了,在國內李靜應該會告訴他的吧。

    李戰為了不被找到,他的手機號家裏沒有人知道。

    “我去看看。”吵的再凶,鬧的再僵,血濃於水的親情總是在,聽到他住院了,還是想要去看看情況,李戰剛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他低著頭,“這事,都是我爸的錯,越老越糊塗。”

    “這事就是你爸……”

    “蘇湛。”

    蘇湛忍不住吐槽文傾的時候,被一道淳厚的低音打斷。

    他閉上了嘴巴。

    宗景灝掀起眼皮看了蘇湛一眼,旋即轉向李戰,“去吧。”

    這事和李戰沒有關係。

    李戰深吸一口氣,走出了辦公室。

    看到關上的門,沈培川用手肘戳了一下蘇湛,“文傾是文傾,李戰是李戰,你說給他聽,讓他怎麽辦?是去把文傾罵一頓,還是去打一頓,能解決問題嗎?”

    “我不是生氣嗎?真是,以前的事情怎麽就揪著不放了,上輩子的事情,為什麽要連這輩的人也要牽扯進去,我看李戰說的對,文傾就是老糊塗了。”蘇湛憤憤的道。

    “散了吧。”宗景灝站了起來,並不想聽這件事情的任何話。

    他撈起丟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邁步走出辦公室。

    蘇湛和沈培川坐著沒動。

    “隻有這一個辦法嗎?”蘇湛問。

    沈培川看了他一眼,“何瑞澤死了,這是事實,一條人命的案子,隨時都可能被掀出來,文傾一直不鬆,林辛言就一直是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除非文傾自己鬆口明顯不大可能,再說,這個辦法也沒有什麽不好,又不是真結婚,隻要陳詩涵露頭,我就有把握抓住她,到時候……”

    他們就不是被動的那一方了。

    蘇湛想了想也是,隻能這樣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可行。

    出了公司的宗景灝開車去醫院,路過一家書店時,他停下了車子,想著林辛言天天呆在醫院裏,肯定會無聊,她是服裝設計師,給她買一本關於這方麵的書用來打發時間。

    書店有兩層,中間豎著一方寬有五米的書架,一直從一樓貫穿到二樓,書香氣息濃重。

    每種書籍都有分區,找關於服裝設計類的書籍時,路過育兒書籍區,不經意的看到一本書,《懷胎十月》,好奇之下他拿了出來,翻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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