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一杯,剛到嘴邊,卻被人給攔下了。

“這酒你可受不了啊,我愛喝,你就讓我喝吧。”

徐嘯輕生對著白琳一說著,盡管現在他已經是有一點站不住了,但是想著白琳一今天過來可不是為了喝酒的,她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要是因為這個喝斷片了,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可就前功盡棄了。

握著白琳一拿著酒杯的手,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徐嘯的眼神迷離,手的溫度更是高的嚇人,但是就是這種的狀態,他也是能夠肯定的告訴白琳一,這裏有他,而白琳一,就隻管做她想要完成的就可以了。

還真是一男一女配合的極好啊。

顧未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出好戲,他早就感覺這個徐嘯和白琳一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上下屬的關係,現在就單單是看著徐嘯握著白琳一的手的樣子,顧未就知道,自己的猜測肯定是沒錯的。

這下,可是真的有好戲看了,盡管現在徐嘯幫著白琳一檔下了這一杯酒,但是後麵還有千杯萬杯呢,他就不信,徐嘯能夠一直幫她擋著。

又是一杯酒下肚。

徐嘯沒有站穩,咚的一聲差點倒地,幸虧白琳一服的及時,隻是碎了一個杯子而已,人好歹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看著摔碎的杯子,顧未並沒有讓服務員新哪一個杯子,隻是把那一瓶酒拿到了徐嘯的身邊。

既然酒杯摔碎了,那就直接用酒瓶喝不就行了嗎,反正他也是沒有吧這個紅酒真正的當做紅酒來品,在給一個杯子,可就真的是浪費了。

外麵的風刮得更大了,窗戶外的樹枝被風吹的四處搖擺,碰撞在玻璃上,發出難聽的響聲,像是看戲人沙啞的歡呼喝彩,也像是台上人撕心裂肺的怒吼。

總之,不管是什麽,都是不好聽的。

看來,暴風雨真的要來了,鍾慕辰看了看摩擦著窗戶的,外麵的樹枝,不知道這一場雨下來,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隻怕,要是一直不結束,可就有些心累了。

“不怕,徐先生這麽豪爽,再去找一個杯子一點一點的喝,豈不是會覺得不過癮啊,不如就直接對著酒瓶喝吧,我不嫌棄的。”

聲音極其細微,伴著外麵的嘶吼,卻是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一字一句,都準確無誤的抨擊在每一個人的心裏。

隻是二十幾歲的年紀,本該幹淨的眸子裏卻有著旁人無法猜測的幽暗與清冷,若是一直盯著那深不見底的眼睛,怕是要溺死在這沒有水的大海裏。

嘴角微微斜掛著一絲笑,似是不經意,卻是對任何事都不在意的厭煩。

這種好戲,他應該早就看膩了吧。

“好啦,停下來吧,這麽難喝的東西,怎麽能隻讓他一個人喝呢。”

眼下敢反抗顧未的,恐怕隻有一個人了吧。

徐嘯恍惚著眼神,看著那個剛剛自己要去敬酒的小女孩。

她一把拿過徐嘯手裏的紅酒,搶過顧未麵前的酒杯,學著自己的父親喝酒的樣子,倒了一點給顧未。

端到他麵前,不管他現在是什麽表情,隻是毫不客氣的舉在了他的麵前。

她是嚐過一點這種難喝的酒的滋味的,也不知道是顧未摳門還是他的酒莊裏根本就沒有什麽上好的酒,給客人這樣的紅酒,要是李若男,她是肯定不會這麽做的。

“我都說了,這酒很難喝的,可能是過期了吧,反正我品的一點也沒有葡萄的味道,還不甜,不信你嚐嚐。”

顧未愣著眼神看著她,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裏的所有人,包括鍾慕辰,都是不會用這種語氣給自己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