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早到了那麽久,那就應該提前做好要等人的準備了,現在卻開始抱怨起別人來了,白父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對於這樣的粗人,白父又能講些什麽道理呢,他能做的,就隻有沉默罷了。

鍾慕辰在潛意識裏就感覺他們會做出一些不太雅觀的事情出來,他也不是一個人在這一片區域裏的,他周圍還有那些鄰居們呢,那些鄰居們可都事一些在各個行業混的如魚得水的人物,鍾慕辰還指望著他們能再拓寬一下自己的領域呢,要是被那些鄰居們看到了自己家的門前這麽熱鬧,還不知道會怎麽想呢,但是至少鍾慕辰敢肯定,這麽一鬧,肯定會毀了自己辛辛苦苦立下來的高冷和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人設的。

雖然鍾慕辰還從來沒有見過白清清的家人,但是就單單從徐良的描述裏他就可以想象個大概出來了。

也許……白清清的父親,可能是一個極其懦弱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妻管嚴,在外麵一直佝僂著腰,不敢做什麽大事情。

白清清的母親,確切的說應該是白清清的大媽,單單聽徐良的描述,一身紅色,嘴唇塗的火紅火紅的,還什麽隔著那麽遠都能看到她麵上鋪著的十噸散粉,鍾慕辰就可以斷定,這個人,要麽是極其愛美的,要麽就是心思潑辣又極其愛美的,洗:很明顯,大媽是後者。

至於那個秦楚楚嘛!自己還是清楚的,雖然長的還不錯,但是心地太過於惡毒,這種人,隻適合遠觀,不適合褻玩。

果然,鍾慕辰猜的不錯,至少,他猜中了故事的開頭。

他才快馬加鞭的趕到自己的別墅,就看到自己的家門口有一大群人,有的穿著西裝,有人穿著法國高定的日常服裝,總之,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正麵人物。

他們周圍圍著的核心人物,正是自己未來的大媽。

果然大媽就站在他們的周圍,指手畫腳的,毫不在意形象,就算是自己穿著看似很華麗的衣服,自己卻也絲毫不在乎這些。

大媽喊的嗓門之大,大到鍾慕辰還沒有下車呢,就已經可以聽見大媽的嗓音了。

畢竟大媽以前是靠著擺攤賣那些小飾品的,她在以前的時候,就因為要在學校門口擺攤,但是因為小學生放學,環境吵鬧的很,慢慢的,大媽就已經聯係好了這種技能了——不管人有多多,她都可以隻是靠著一個嗓音,就可以喊出一個樂隊的效果。

那些上流社會的人當然是沒有見過世麵的,見到現在的這種場景,自然是覺得新奇很,有這麽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己當然要好好的觀賞一下了。

來來來啊,鄉親們啊,你們誰要是有這家主人的電話的,勞煩你們幫我打一個電話吧,我的手機沒有電了,再加上無論我'怎麽給我的女兒打電話,她都不接,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想出這麽一個辦法出來。”

說著,大媽就抬手做了一個抱拳的動作,大家一開始還是有所不適的,畢竟自己出身貴族,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被嚇到也是應該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夥就像是一下子被結了穴一樣,異口同聲的笑了起來。

鍾慕辰趕到的時候,就已經出現這種情況了,看來自己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

大媽看到白清清來了,又看了看她身邊的那個人,猜想著這個在白清清身邊的這個人應該就是白清清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年的鍾慕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