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霖是真的不想和寒暄暄分開,特別是在這個時候,他一個人在他們家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到了晚上的時候,寒父悄悄的來到他的房間,在想要和他說什麽事情,那個時候,沒有寒母還有寒暄暄在場,他一個人又該怎麽麵對他呢。

“我們必須要分開睡才可以嗎?你能不能去和你爸爸說一下,讓今天的時候就允許我和你一起睡啊,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啊,我一個人在那個房間裏也是會害怕的。”

莫昊霖拉著寒暄暄的手,搖著她的手臂,對著他撒著嬌,隻要寒暄暄能和自己的父親說,這件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但是寒暄暄又怎麽敢和自己的父親說這樣的話呢,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對自己很好,他對自己可以說是關懷的無微不至了,雖然在小的時候對自己還是挺嚴格的,但是寒暄暄知道,自己的父親這麽做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要是沒有當初這麽嚴格的父親,也不會有現在這麽成功的寒暄暄了,當然他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來到鍾慕辰的公司,然後在遇到莫昊霖,也許這一生,寒暄暄也就很可能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過一生了。

雖然現在寒暄暄已經長大了,自己的父親也對自己沒有了以前了那種嚴厲,更多的,是那種和自己的母親很像的慈愛與溺愛。

自己現在是隻要說一句話,寒父肯定會照著她說的去做的,哪怕在大晚上的,寒暄暄想要去吃郊區的麻辣燙,寒父也會毫不猶豫的穿上衣服去給她買的。

盡管現在的寒父對寒暄暄這麽好,但是他也是有底線的,讓一個自己還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一個晚上,還是兩個人一起在一個隱蔽的空間裏,他這個做爸爸的當然不會同意了。

“哎呀,我也不敢呐,再說了,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說的出口呢,我們今天就先這樣吧,反正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我今天也實在是沒有料到,本來天氣預報還說今天是一個難見的大晴天的呢,誰知道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就先在這裏住一天吧,這裏又不是什麽恐怖的地方,難道你不想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嗎?”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莫昊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還想在說些什麽,但是寒父在客廳裏低聲喊了一聲寒暄暄,寒暄暄急忙跑過去了,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是能夠隨便不聽自己的爸爸的話的。

現在外麵就隻剩下莫昊霖一個人了。

寒暄暄家的院子不像自己的院子一樣,莫昊霖和寒暄暄一起住的地方是都有屋頂的,但是寒暄暄家裏的房子結構式典型的南方結構,院子是朝天的,在院裏裏還種著一些花花草草的,很明顯這些都是寒父自己種的,寒母這種性格的人,不像是會種這些花草的人。

屋外的雨下的越來越大了,從天上落下來的雨帶著原本空氣中參雜著的汙穢一起落了下來,滴落到地上,濺起水滴,滴落到莫昊霖的褲腳上,莫昊霖低著頭看著,自己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西裝褲,褲腳上的汙點很明顯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看來,這條褲子又要洗一遍了,但是現在最難辦的是,莫昊霖內有意識到今天要在寒暄暄的家裏過夜,沒帶什麽可以換洗的衣服,他們家裏,除了自己,就隻有寒父一個男人了,自己要是借衣服的話肯定是要向寒父借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莫昊霖連和寒父說一句話都不敢,又怎麽敢那麽大膽的向寒父去借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