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找誰啊?”

開門的是一個叔叔,長相和白清清很像,徐嘯心想著這應該就是白清清的父親了吧。

“叔叔,你好,請問這裏是白清清的家嗎?可以麻煩你幫我叫一下她嗎?”

剛才和小李的談話中,徐嘯得知白清清的父親是一個比較軟弱的男人,是一個典型的妻管嚴,他們整天整天的聽到白父的老婆罵他,盡管街坊鄰居們都在這裏,但是她們也絲毫不顧及街坊鄰居們的感受,依舊是該打的打,該罵的罵。

從小李的話語中,徐嘯可以想象,白父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了,對待這樣的人,要是想取悅他,就必須也要裝出一種底下於他的樣子來,讓白父覺得,這個世上,還有人比他更加軟弱。

“奧,你找清清啊,她已經搬出去了,那個……你找她是幹什麽的呀?”

白父語氣緩緩的說著,頭上冒著虛汗,他伸手從自己的褲兜裏掏出一個手帕,輕輕的擦著額頭上的汗,還時不時的看看裏麵,似乎是在懼怕著什麽。

徐嘯心想著白父可能是正在接受著自己的老婆的嚴刑拷打吧,也是著實苦了白父了,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要委屈的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那白父,你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嗎?我找清清有些比較重要的事情,關乎到……我們倆之間的未來。”

徐嘯故意把話語說的這麽曖昧,他知道,白父還是不知道白清清已經和鍾慕辰和好了的,要是自己能夠得到白家全家人的芳心,還愁不能得到白清清嗎?還用懼怕那個似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鍾慕辰嗎?

“那我把清清的電話號碼給你吧,你自己去找她,我現在書不能和你一起去了,唉……對了,你找清清,你剛才還說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還關乎到你們之間的未來,你和清清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終於上鉤了,白父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還有一支筆,白父以前是搞藝術的,因為藝術生涯總是不太如意,才改了自己的職業生涯走了商業這條路,但是自己隨身攜帶筆的習慣還是怎麽改都改不掉,本來想著這是退累自己的一個習慣,沒想到在今天還派上用場了,要知道,要是白父現在回去拿紙還有筆,指不定又會被自己的老婆怎麽教訓呢。

白父寫完,把那張紙遞給徐嘯,才後知後覺,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到底和自己的女兒有什麽關係呢。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還是單身,自己正想著在小區裏給她找一個合適的人選,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呢,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就極有可能是白清清的男朋友,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一個老實人,長相也頗和乎白父的心意,要是真的如白父所想的那樣,那也算是一樁喜事了。

徐嘯正想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台詞說出來,隻要告訴白父,自己是白清清在國外認識的男朋友,那麽他計劃了這個久的事情也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但是事情總不如徐嘯所想的那樣,白父的老婆似乎是在屋內等的太久了,心想著這是哪門子的貴客,談了這麽久還沒有談出個結果來,難不成這是白父在外麵請過來的一個小助手,專門在她要教訓白父的時候,出來解救他的?

“外麵的這是誰啊,在外麵鼓鼓囊囊的這麽久,還有完沒完了啊,也不嫌煩人,快走吧,沒看見我們家還在忙著的嘛,趁著我現在心情還算好,趕快走哈,可別等我發火了在走,不然事情可就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麽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