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拗不過鍾慕辰,隻好把自己的臉交給了鍾慕辰,自己隻好做那個小白鼠,供鍾慕辰任意在自己的臉上實踐著。

鍾慕辰興致勃勃的拿起化妝刷,什麽東西都沒蘸就往白清清臉上掃。

“那個,鍾慕辰,你這個刷子什麽東西都沒有呢,你往我臉上掃的什麽勁啊。”

鍾慕辰一臉疑惑,他平日看寒暄暄偷偷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化妝,不就是那個刷子在自己臉上掃嘛!

或許,鍾慕辰沒有看到寒暄暄的桌子上,還有一個叫做粉餅的東西吧。

既然白清清不認自己這樣的行為,那就再重新化,其實鍾慕辰還是或多或少的了解一些化妝知識的,畢竟他一開始的願望就是能夠給自己未來的妻子畫一個完美的妝。

看來今天,鍾慕辰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這樣想著,鍾慕辰又滿臉自信的拿起氣墊,打開氣墊,蘸上了粉底液,就這樣在白清清臉上猛拍,拍的白清清的臉生疼,可能在鍾慕辰眼裏,隻有拍的越大力,自己畫的妝才能更好的融合在白清清的皮膚裏吧。

白清清已經對鍾慕辰失去信心,自己仰著臉,任由鍾慕辰擺布。

鍾慕辰化妝倒是挺快的,畢竟連防曬,妝前乳都沒擦,隻是簡單的上了個氣墊,眼影還有口紅,然後又像模像樣的給白清清修了個容,然後就大功告成了,連個定妝都沒有做。

在這期間,鍾慕辰是不允許白清清看鏡子的,好不容易畫完了妝,鍾慕辰自顧自的欣賞了一會兒,才把鏡子拿到白清清麵前,讓白清清也觀賞以下自己的大作。

白清清看著鏡子裏那個不像自己的自己,看了好一會,才艱難地點了點頭。

還不錯,除了臉比牆皮還要白,眼睛像是被黑社會打了一拳,嘴巴像個香腸嘴,鼻子像是打了八次玻尿酸一樣,其他的,都沒有什麽大問題。

白清清的看了看店裏的表,要是他們再不走的話,可能真的趕不上米寶的鋼琴比賽了,現在她還哪有時間把妝卸了再重新化啊,就算是有時間,但是白清清要是這麽迅速的把妝給卸了,鍾慕辰心裏肯定會不舒服的

就這樣吧,最起碼這個樣子,要是米寶輸了比賽,自己也不至於這麽尷尬。

在店裏打雜的小生看了鍾慕辰的傑作,震驚了好一會,才艱難地拍手鼓掌,稱鍾慕辰真是個化妝的好手,這樣一誇,鍾慕辰愈加驕傲,還直言稱以後白清清的妝,他鍾慕辰一個人全包了。

白清清急忙謝過,給小生一些錢就急忙拉著鍾慕辰走了,如果不及時終止這場話題,說不定鍾慕辰以後真的要每天給白清清化妝了,就算是鍾慕辰受得了,白清清也受不了啊。

到了比賽地點,距離米寶上台還有兩名選手,這是小白鴿已經和寒暄暄一起過來了,這會兒正在仔細張望著白清清在哪呢。

“你們在瞅什麽呢,還不好好看比賽。”

比賽現場除了鋼琴的聲音幾乎沒有什麽其他的聲音了,白清清這一說話顯得極其突兀。

白清清正坐在寒暄暄的旁邊呢,可是寒暄暄還沒有看見白清清到底在哪,她還以為白清清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意思呢,沒想到白清清一說話,寒暄暄瞧了瞧旁邊的白清清,卻嚇了一跳。

“我的天呐,白清清,這是你嗎?你的臉怎麽了啊,是不是被被人欺負了啊,還是說被馬蜂給蟄了啊,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啊。”

寒暄暄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單單從她極高分貝的嗓音就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