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慕辰眼神直直的盯著白清清,白清清似乎感覺到了鍾慕辰目光的追隨,故意的不看他,像玩捉迷藏似的,像……回到從前似的。

“這下好了,就隻剩下莫昊霖和寒暄暄了,也不知道莫昊霖能不能把寒暄暄給忽悠過來,要是他們倆能成一對,那就真是奇跡了。”

趙少龍早就聽鍾慕辰說了莫昊霖的事情,這個母胎單身的莫昊霖要是能把自己給嫁出去,那真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了。

“你說誰呢,背著別人的麵說人家的壞話,你就不怕遭雷劈啊。”

莫昊霖沒有敲門,直接摟著寒暄暄走到了客廳,寒暄暄剛剛出院,本來應該好好休息的,但礙於鍾慕辰的情麵,寒暄暄不得不帶病出席了。

寒暄暄乖巧的問了聲招呼,雖然有好幾個麵孔是剛見麵的陌生人,但性格開朗的寒暄暄並不認生,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

真正聚餐前,是好友的茶花會。

不知為何,每次的茶話會的批判對象,總是小白。

“我說小白啊,你要我和你說多長時間啊,你也都老大不小的了,有寒暄暄在這,你就不是忙內了啊,而且你和徐良都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怎麽還不結婚啊,你們是等著我們家小白鴿結婚的時候和她一起嗎?”

陳綿綿吃著橘子,盤著腿,直盯盯的看著小白,小白就知道,隻要她們姐們幾個聚在一起,就肯定會談論關於她的婚事的事情,她原以為自己沒有父母就不會被催婚禮物,可誰知,自己有一群堪似父母的姐妹。

這件事情也不是小白一個人能決定的,她也想能早一點結婚,雖然她現在也才二十三歲,但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她不想看到自己三十歲的時候才穿上自己從小就羨慕的婚紗。

“哎呀,你們就別催我了,這件事情我又不是沒和徐良說過,但他每次都找個借口給回避了,久而久之,我也不想再逼他了,或許,他也有一些難言之隱吧。”

的確,徐良確實有些難言之隱。

“什麽,你的母親竟然不想你結婚,還要等到你哥哥出來之後才可以,不是……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徐良把自己的難言之隱說出來,他對著自己的幾個弟兄們,想讓他們給自己出出主意,他自己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每次小白問他結婚的事,他都故意唐拖,其實,徐良又何嚐不想早點和小白結婚啊,隻是自己的媽媽……

徐良第一次對他的媽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本以為媽媽會很欣喜的同意了呢,畢竟在小時候,徐母也是很喜歡小白的,而且在很小的時候,還拿小白和徐良打趣,說將來可以讓他們定娃娃親的,但沒想到他們倆真要訂婚的時候,徐母反而反悔了。

“為什麽啊?您不是也很喜歡小白嗎?現在我想和她結婚了,您怎麽又出爾反爾了呢?”

徐母已經年邁了,徐良本來在城裏給自己的母親買好了房子,想接母親過去,但徐母隻在那住了一個星期就以不適應回來了,徐良沒辦法,隻好由著自己的母親在原本的破屋裏住著。

徐母哪裏是住不慣城裏的房子,城裏哪裏都好,冬天洗澡有熱水,夏天有空調,做飯也不用自己生火,還沒有煩人的蚊子,徐母真想一輩子住在城裏的房子裏享樂。

隻是……自己走了,那在監獄的大兒子回來了,看到家裏沒有人該怎麽辦呢?

她始終還是有點放不下徐嘯的,哪一個母親能說把自己的兒子給放下就能給放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