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糯寶教著米寶彈鋼琴,兩人聊的火熱時,白清清把自己做的紅豆餡的糯米糍粑端了上來。

白清清已經和小白說過了,糯寶在自己家裏,讓她不要擔心,這會兒夜已經深了,估計糯寶要在白清清家裏睡了。

吃過了糯米糍粑,糯寶不發一言,躲在桌子後麵微微哭泣著。

這倒是把白清清和米寶給嚇到了。

這還是糯寶第一次覺得,糯米糍粑竟然這麽好吃呢,這也是糯寶第一次感覺到有媽媽的滋味,竟然是這樣的。

“醫生,寒暄暄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大礙啊。”

莫昊霖把寒暄暄送到醫院的時候全身已經濕透了,在寒暄暄進入搶救室的功夫,有好多護士勸他把濕衣服換下來,不然這樣很容易感冒的,但莫昊霖就是不聽,寒暄暄還在搶救室裏呢,他哪有功夫管自己呢。

“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就是一時間吃的太多,再加上痛經,身體受不了才會昏迷的,以後要多注意,在那最特殊的幾天,就算想吃東西也要克製,你可要好好看著她,不然這樣可是會出人命的。”

莫昊霖低聲附和著,等到醫生走了之後,他連忙走進病房,病房裏的寒暄暄臉色蒼白,微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夜已經深了,零點的鍾聲敲響,聖誕節到了,可屋外的雪似乎還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這次的預報可真是準,原來聖誕節的時候,真的會下雪。

莫昊霖托著濕漉漉的衣服坐在寒暄暄的病床旁,剛想伸手拂去額頭的碎發,卻又想到此時自己的手已經冰冷到了極點,又無奈收了回來。

他就這樣一直等著,等到了淩晨,等到了天亮,屋外的雪似乎在同情莫昊霖,和和他一起等著,就這樣,屋外的雪一直下到了天亮。

“你是傻子嗎?怎麽還不走啊?”

寒暄暄皺著眉頭醒來,疼痛讓她虛弱到無力,她花了很長時間來辨別這裏是哪裏,又花了很長時間來變辨別坐在她身邊的,這個已經睡著的男人是誰。

原來是莫昊霖。

她啞著嗓子對莫昊霖低聲說著,莫昊霖聞聲起來,他的頭發已經幹了,但是身上的衣服還是濕漉漉的,莫昊霖往下看,才發覺地上全是他衣服裏滲出來的水。

“你不是還沒有來采訪我嘛!我怎麽敢離開呢!”

莫昊霖摸了摸自己的手,發覺已經不涼了,他又使勁搓了搓手,才輕輕的撫摸著寒暄暄的頭發,眼底盡是溫柔。

“傻瓜大叔。”

寒暄暄強忍著淚水,還沒有一個人在她生病的時候等到現在呢!寒暄暄看著莫昊霖眼裏的紅血絲,滿是心疼,早知道,自己就早點醒了。

“你不舒服為什麽不和我說呢?醫生已經說了,今後不準胡吃海喝的,多喝一點紅糖水,按時睡覺,盡量別吃止疼藥,我還和醫院裏的護士要到了治療痛經的方子,我待會就試著給你做做看……”

“你不是說……我還沒有采訪你嗎,那我現在就開始采訪你,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知道了嗎?”

寒暄暄打斷莫昊霖的話,她不得不打斷他的話,莫昊霖要是再繼續說下去,寒暄暄指不定什麽時候會哭出來呢,一開始寒暄暄還以為自己已經對莫昊霖死心了,但是不知怎麽的,寒暄暄一見到莫昊霖,還是會有心動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愛吧。

莫昊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靜靜地等著她的下句話。

“你……對我有沒有興趣啊。你願不願意做我的獨角獸啊。莫昊霖,做我的獨角獸,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