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在這,偷聽別人講話有意思嗎?”吳瑩比小白先出來,看到白清清在門口,吳瑩一臉鄙夷,幸虧她沒說什麽關於白清清的壞話,不然肯定要被白清清身邊的那個跟屁蟲打了。

她都看見徐嘯臉上的傷了,聽徐嘯說他臉上的傷就是被小白打的,這不免讓吳瑩對小白多了幾分害怕,她還是靠臉吃飯的,可不想因為小白而破了相。

“我在這等小白呢,誰想聽你的事情啊。”白清清懟道,吳瑩一聽小白二子,身體一顫,她得趕快離開這裏才行。

“我管你等誰呢,神經。”說完,吳瑩匆匆離開。

“等等,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徐嘯是不是有個弟弟啊?”

白清清叫住吳瑩,這件事她必須要確認一下才行,她隱隱約約記得高中時徐嘯和她講過,好像徐嘯還挺討厭這個孩子的,認為這個孩子的出生奪走了屬於他的一部分。

“有沒有管你什麽事,徐嘯是我男朋友,最好守住你的本分,別閑著無聊瞎打聽別人家男朋友的事。”

吳瑩語氣強硬起來,她總算找到可以懟白清清的點了,當然不能輕易放下。

正說著,小白從洗手間走出來,眼神充滿殺氣,瞪著吳瑩。

吳瑩一見小白,就像落水的鴨子一般垂下了頭,匆匆離開了。

在小白麵前,還不值得為了尊嚴搭上命。白清清看看小白,覺得她狀態見好,於是拉著她回到辦公室。

徐嘯有可能是殺害奶奶的凶手的事,最好還是現別跟小白說得好,不然瓶小白的任性勁指不定做出什麽壞事來。

在吳瑩租的房子裏,徐嘯還是像白天一樣蜷縮在床上,媽媽又給他打電話了,剛睡醒的徐嘯不耐煩的接過“又幹嘛呀,事情還沒處理好嗎,怎麽這麽慢啊。”

徐嘯的媽媽年事以高,由於丈夫早年賭博逃跑了,所以一人照顧兩個兒子,再加上整日在茶莊風吹日曬的,總感覺比同齡人蒼老許多,盡管生活困難,但她還是對自己的兒子們百般慈愛。

“兒啊,你就先在外麵躲躲吧,這邊找你都要找瘋了,我也是拚了老命才不讓他們懷疑你的啊,媽也不容易,你就別再惹事了,媽算求你了。”

徐母像是討好般給徐嘯說話,可徐嘯絲毫不領情,他認為他的媽媽這樣做就是為了限製他的自由,不讓他去茶莊找她要錢,然後把所有的錢都給那個正在上學的弟弟。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還處理不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徐嘯態度強硬,由於說話聲音太大,在徐母一旁的小兒子,也就是徐嘯的弟弟徐良,他一把拿起媽媽手裏的電話,充徐嘯吼道“徐家沒有你這樣的敗類,你快去自首吧,別連累我和我媽了,還有,別在問家裏要錢了,媽存的錢是用來治病的。”

徐良哭著喊到,但這似乎對徐嘯一點用都沒有,徐嘯掛斷電話,繼續睡覺。

說來徐家出了徐嘯這樣的敗類也是倒黴,徐母早年因為太過勞累患上了嚴重的風濕病,如今年齡大了,腿疼的愈加厲害,徐良不忍母親受這樣的苦,一直在勤工儉學,既沒話家裏一分錢,還給母親增加了一點收入。

無奈徐家出了這樣的孽子。

徐良抱著母親痛哭,才剛二十歲的他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壓力。

“良啊,你這是何苦啊,你哥進了監獄,我可怎麽辦啊,他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進了監獄你哥就全完啦。”

有時候就是這樣,父母永遠隻看到那個最調皮的孩子。

“媽,死的是白白的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