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潼哪裏期待他那點好處,她鍾欣潼想要什麽不是易如反掌嗎,唯獨……鍾慕辰。

自從鍾慕辰伸手打了鍾欣潼後,鍾欣潼就給小鄭總遞交了辭職報告信,從那一刻起,她就下定決心,要麽得到鍾慕辰,長相廝守,要麽毀掉鍾慕辰,雙方永不得好死。

有時候,愛一個人,不是得到他,而是在遠處看著他,他好,她就好,可惜,鍾欣潼永遠不懂。

她在死亡的邊緣徘徊。

“boss,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名字叫徐嘯,是個無業遊民,整天考花父母的錢過日子,我調查過了,夫人在高中的時候曾談過戀愛,但沒過兩個月就被夫人甩了,現在好像和夫人公司的吳瑩是男女朋友關係。”

小白調查的很快,沒到兩個小時就把徐嘯的個人經曆翻了個底朝天

“另外……夫人在公司的時候……”小白不知該怎麽和鍾慕辰說在公司裏的事,如果鍾慕辰知道公司裏傳言糯寶是私生子,鼻子非氣歪了不可。

“有什麽話就直說,什麽時候你也變得吞吞吐吐的了?”鍾慕辰沒有時間聽小白在這裏囉囉嗦嗦,他除了要處理白清清的事,還要解決公司方案被盜的事,著實沒有閑工夫。

“公司傳言夫人有個私生子,她們……誤以為糯寶是私生子,鬧得很不好。”

鍾慕辰臉色鐵青,握住筆的手關節分明,微微用力,青筋曝起。

見鍾慕辰這個樣子,小白也沒敢繼續往下說,她知道,這是鍾慕辰發火的前兆。

“莫昊霖呢,他是幹什麽吃的,我讓他去清清公司不是當擺設的。”這會莫昊霖正洗澡準備睡覺呢。

莫昊霖怕再去鍾慕辰家裏會見到白清清,萬一他那不爭氣的臉再變紅,被鍾慕辰瞧出了貓膩,那他可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無奈隻好臨時找了個酒店住下,他的房子已經派人打掃了,這麽久不住了難免有很多灰塵,總歸要打掃些日子的。

莫昊霖洗完澡,將浴巾慵懶的搭在身上,洗過的頭發還沾著水汽,不時的滴落幾滴,或許因為洗過澡的緣故,莫昊霖的眸子蒙著一層霧氣。

莫昊霖在沒人的時候是極其安靜的,甚至可以說是悲傷的,他一個人時,不苟言笑,態度冰冷,似乎從骨子裏帶著一種高貴的疏離。

他拿著紅酒杯,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裏穿著白色連衣裙,笑得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嘴角露出一抹溫柔。

“我找到你了,你終於肯從天堂出來看我了。”那個小女孩,就是莫昊霖高中時愛慕已久的李琪琪。

不看照片不知道,一看真的嚇一跳,李琪琪和白清清長得倒挺像的,特別是那雙大眼睛,炯炯有神,唯一不同的是,李琪琪更虛弱些吧,黑色的長發蓋住她細弱的肩膀,頗有弱柳扶風的黛玉美感,而白清清更多的是自信,一種事業上的強大與自信。

“但我還是無能,還是隻能像高中那樣默默看著你,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連一個我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親口告訴她。”

莫昊霖說著,喉結上下滾動,眼底的霧氣變成凝結的水珠。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倚著沙發,“你怎麽能是鍾慕辰的女人呢,你怎麽就這樣有了另一半呢,隻要你還是單身,隻要你男朋友不是鍾慕辰,那…該多好啊!”

莫昊霖仰頭看著天花板,努力不讓眼裏的水珠落下來。

“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麽哭啊,”這是李琪琪給他說的唯一一句話,整個校園時光,李琪琪就和他說了這麽一句話,可莫昊霖還是一直記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