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才坐了整整四年牢。

    心頭突然覺得就覺得諷刺。

    她看著顧司乾,沉聲問:“你真相信,是我推她下去的?”

    顧司乾麵色冷硬,“事實擺在眼前。”

    喬琦突然就笑了。

    她笑得是那麽諷刺,那麽悲涼,安靜的坐在那裏,就像一隻蒼白的紙鳶。

    她輕聲道:“我以為,四年前你不信我,如今已經過了四年,你再次來到我身邊,強求我留下,是因為你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我們能重新開始,至少是希望,我能重新接納你。

    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是我太天真了,一個曾經不相信你的人,無論過了多久,經曆過多少事,他也不會相信你的。

    顧司乾,我不恨你,真的,我隻是覺得有些好笑,旁人都能看清的事,你卻永遠都看不清楚。”

    她頓了頓,似乎連再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了。

    更不想再解釋。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

    喬琦懶得再呆在這裏,轉身對小月說道:“我們回去吧。”

    小月應了聲是,這才推著輪椅,一起離開了。

    這天晚上,城堡裏鬧烘烘的鬧了很久。

    到了半夜,還聽到副樓隔壁有人來人往的聲音,以及女人的哭泣聲。

    喬琦知道,那是伺候林月兒的傭人們在忙碌,以及林月兒在向顧司乾賣委屈。

    她坐在臥室裏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色,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

    當初之所以會同意留下來,要說心裏沒有一點指望,那是不可能的。

    曾經那麽多的事情,誤會糾結,對對錯錯,她累了,都不想計較了。

    心裏想著,若是真的能放下前塵,重新開始,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可現在才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麽多重新開始。

    有些東西,一旦發生了,就像在心裏頭紮下一根刺。

    就算平時看起來沒事,可一到關鍵的時候,那根刺就會跑出來,提醒著你它有多痛。

    喬琦閉上眼睛。

    過了許久,才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小八,我是喬琦,麻煩你再幫我做件事。”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林月兒坐在床上,一臉委屈。

    醫生到了以後,很快就給她做了心肺複蘇,等她清醒過來,顧司乾就讓人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間裏。

    這個時候,她已經換好衣服,喝了驅寒的薑湯,正坐在那裏,等著顧司乾的發落。

    今天的事情,她知道,她能騙得了別人,但是騙不了顧司乾。

    至於這個男人當時為什麽要配合著自己演戲,目前她還不清楚。

    想到這裏,她不由抬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

    隻見他就坐在對麵的沙發裏,氣場冷漠,眉眼低沉。

    她有些心虛,過了半響,才低聲問:“司乾,你怎麽了?”

    顧司乾沉聲道:“為什麽要這麽做?”

    林月兒一愣。

    緊接著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今天的事情,不由咬了咬唇。

    “我們打過賭的不是嗎?你答應了,在我去南慕容那裏之前,讓我替你去試探喬琦心裏還有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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