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皺了皺眉,臉上升起一股被打擾之後的不耐煩的神色,問道:“誰在外麵?”

    小月從門外走進來,低聲道:“是林小姐。”

    喬琦的眉頭皺得更深。

    又是那朵白蓮花?

    她來做什麽?

    不過不管對方是來做什麽的,人家在外麵這麽吵,喬琦也不可能睡得早。

    既然睡不早,索性不如起來。

    於是,喬琦就在起床氣深深的怨念中,起來了,讓小月推著自己出去。

    出去後,就看到原來是林月兒在那裏訓斥一個傭人。

    她和林月兒住的一棟樓,兩人的房間雖然各走一邊,但卻都在一層。

    平日裏,因為喬琦並不怎麽出門,所以兩人也算是少能碰上,除非是某一方特意在那兒等著。

    也正因為如此,她們兩個住在一起這麽久,才沒有真正產生什麽矛盾。

    而此刻,可以看到,林月兒正叉著腰,趾高氣昂的站在那裏,嗬斥一個副樓這邊的女傭。

    喬琦認得那個女傭,記得她是負責這邊廚房三餐的一個廚娘。

    平時她和林月兒吃的飯菜,都是這個廚娘負責做的。

    憑心而論,對方雖然手藝算不上超級一流,但也還算不錯,就連喬琦這種口味比較叼的人,吃她做的飯菜,有時候也忍不住稱讚兩句。

    林月兒這是在作什麽妖?

    因為是兩人共用的廚娘,因此,喬琦也便沒有不聞不問,讓小月推著她過去。

    等過去了,通過林月兒嘰嘰喳喳的怒罵聲中,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林月兒早上說要吃一碗燕窩,廚娘就給她做了。

    可燕窩送過來以後,林月兒才說,那燕窩是陳的,她記得前幾天歐伯讓人采買了送過來的燕窩,明明是新的。

    由此,便懷疑一定是廚娘暗中動了手腳,將歐伯送給她的新燕窩,換成了不值錢的陳燕窩,而新的則是她自己拿回家享用了。

    與其他女傭不一樣,廚娘因為已經結婚生子,丈夫在城裏一家大企業上班,孩子也要讀幼兒園,因此,她晚上並不住在這裏。

    而是每天做好晚飯後,就回家和丈夫孩子住在一起。

    林月兒這樣一說,就很明顯是拿準她沒辦法證明自己沒有偷燕窩。

    畢竟,距離歐伯將那份新燕窩送來,也已經過去好幾天時間了。

    就算在她身上沒有搜到,隻要林月兒說一句一定是她拿出去藏起來了,她也百口莫辯。

    因此,此時那個廚娘站在那裏,麵對林月兒囂張的樣子,一時竟急得幾乎要哭出來,根本無從辯解。

    喬琦的眼眸冷了冷。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握著自己輪椅扶手的手指緊了緊,幾乎是微微一顫。

    她不由抬頭,看到了小月隱隱焦急又憤怒的神情。

    心頭有疑惑一閃而過,她低聲問道:“你們認識?”

    小月聞言,低下頭來,對上她溫和的目光,咬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是我朋友,我們老家是一個地方的,平常很要好的,她……”

    她頓了頓,到底還是堅持說道:“她作風清白,絕對不可能會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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