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在中間可以作為調解,也可以放任不管,讓他們鬧明白了再比賽。

    但絕不會隨意任人汙蔑。

    一旦主辦方被人挑釁,比賽就會失去它原本的權威性。

    也正因為如此,這樣的行為在任何行業都是不被允許的。

    而如今,麵前這個叫格瑟列的男人,卻公然侮辱主辦方,稱他們和景寧有不正當的關係。

    而景寧也是靠著這些不正當的關係,才走到這一步的。

    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景寧到底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今天所有參加比賽的人,都長了眼睛,都能看到。

    那嫻熟一流的技術,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今,他這樣大鬧一翻,不像是因為嫌棄景寧,倒像是因為害怕決賽輸掉,所以故意采用這樣的方式,好讓主辦方為了避嫌,而將景寧換下去。

    想到這裏,景寧冷笑了一聲。

    “以前見過不要臉的,倒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她說著,緩緩站起來,走到那個男人麵前。

    明明她隻是一副很瘦弱的身子,看著纖細輕柔,根本沒有半分威懾力。

    可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格瑟列就是覺得,眼前的女人氣場很強,站在他麵前看著他的時候,仿佛有千斤之重壓下來,壓得他無法正常呼吸。

    景寧輕挑了挑眉,說道:“你說我和主辦方有不正當的關係,你有證據嗎?”

    格瑟列咽了口唾沫,胳膊上還傳來尖銳的疼痛感,他們還有這麽多的人在,可現在卻偏偏被一個女人壓得死死的,連句話都不敢說。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裏有些窩火。

    不過這麽多人看著,到底也不想讓自己失了底氣。

    因此,梗著脖子怒聲道:“你們合起夥來針對我就是證據!怎麽?我胳膊還傷著呢,想不承認嗎?”

    景寧彎唇淺笑,“我剛才已經說了,你的手是我的朋友打傷的,和主辦方有什麽關係?”

    格瑟列一滯。

    這個時候,那個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也陰沉著臉走上前來。

    “格瑟列先生,你如果不想再繼續參加比賽,可以選擇退賽,不需要用這種辦法來侮辱別人,這是我們對你的警告,如果你還是不聽,那我們將會采取正當的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名譽,到時候你們這群人,也將會徹底從Flying比賽上除名,終生禁賽,你可要想清楚了。”

    終生禁賽這四個字一說出來,很明顯能看到格瑟列的嘴唇抖了一下。

    他們是職業賽車手,就是靠打比賽來賺錢的。

    而Flying作為國際上最權威的賽車比賽,如果把他們禁了的話,那就相當於堵住了他們一條生財之道。

    而其餘的稍有權威的比賽,在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對他們也會有所微詞的。

    格瑟列心裏雖然不服氣,但還是不敢讓主辦方做出這樣的決定。

    因此,他猶豫了。

    而跟在他身後的那群人,卻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早就怕了。

    一個個紛紛往後麵縮去,就好像剛才一起站出來的那種義氣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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