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乾:“……”

    像是被她將了一軍,他沉默下來。

    半響,才輕輕笑了一聲。

    顧司乾:“……”

    像是被她將了一軍,他沉默下來。

    半響,才輕輕笑了一聲。

    嗓音疏淡隱含一絲笑謔,“小Seven長大了,跟人學壞了。”

    景寧一滯。

    不知道為什麽,這人好像越知道她討厭他用這種口吻和自己說話,他就越要這樣。

    似乎天生就喜歡和她唱反調。

    她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顧司乾,你信不信我立馬回國,這筆交易不做了!咱們魚死網破,一拍兩散!”

    顧司乾在那邊低低的笑,“自己跟人學那麽多壞心眼兒,還不準人說?”

    頓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她真的要生氣了,對方才立馬打住,轉了話題。

    “好了,我答應你,隻要你幫我拿下這次Flying比賽的冠軍,九年前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你。”

    景寧鬆了口氣。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和顧司乾商定好以後,景寧就掛了電話。

    她起身倒了杯溫水,端著走到外麵的陽台上,看著林市繁華璀璨的夜景,微微眯起眼睛。

    九年了!

    距離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隻差半年多,就要到十年了。

    而她,也成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變成了如今兩個孩子的媽媽。

    那件一直縈繞在她心頭的疑雲,卻始終沒有找到答案。

    景寧永遠也忘不了,九年前的某一天,她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白色手術床上。

    旁邊,是顧司乾和老K幾個人。

    他們看著她,告訴她,她是被他們從海上救起來的。

    她的身上受了很重要的,醫生花了好幾個小時,給她做了手術,她又昏迷了好多天,這才醒過來。

    景寧曾經很努力的試圖去回想起在那之前所經曆的一切。

    可是她想不起來。

    記憶就像被誰從中間挖了一個大窟窿,她唯一能記得的,就是自己在國內的經曆。

    至於到了F國之後發生了什麽,她根本完全不記得。

    那是距離她到F國,整整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足以發生很多事情,可是這段記憶就像憑空從她腦子裏消失了一樣。

    她不知道自己去了哪裏,做過什麽,經曆了什麽事。

    就像一棟高樓,中間忽然出現了斷層。

    盡管現在看上去安然無恙,可是在她的內心深處,這件事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

    所以,她想弄清楚。

    景寧閉了閉眼,任由夜風撲在自己臉上,感受著那涼涼的感覺。

    過了許久,才再度睜開,眼睛裏已經一片清明。

    然後,轉身往屋裏走去。

    第二天。

    景寧雖然睡得晚,但醒得卻早。

    墨楠敲門進來時,她已經起床了,正在洗漱。

    看到她進來,景寧示意她先坐,洗漱完以後,才換好衣服出來,問道:“昨晚睡得好嗎?”

    墨楠笑道:“挺好的,這邊好安靜,感覺還真不錯。”

    景寧笑了笑,伸手將幾樣今天要用的東西撿進包包裏,說道:“我們去吃早餐,吃完直接去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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