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父親的公司卷進了貪汙案裏,他們生怕自己被牽連受累。

    嗬!這就是世家大族,這就是豪門貴胄!

    他們過著無上榮耀的生活,骨子裏,卻比誰都肮髒自私。

    夏泉閉了閉眼,微微仰頭,夜風拂過麵頰,她仿佛還能感覺到那天晚上,劇烈的疼痛是如何從自己的胸腔裏流出來。

    那鑽心噬骨的疼痛,像是被刻進骨髓中,永生不能磨滅。

    就在這時,身後有急切的腳步聲響起。

    她羽睫微顫,然後唰一下睜開眼睛,眼眸裏已經一片清明。

    男人憤怒的聲音響起,“夏泉!”

    夏泉勾了勾唇角,轉頭,果然就看到了夜白那張憤怒的麵孔。

    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淩厲的勁風已經逼近。

    下一秒,男人瞬間移到她的身前,揪住她的衣領,“砰”的一聲,將她按壓在了水泥欄杆上。

    她眉心一皺,痛得哼了一聲,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落在了欄杆之外。

    滿頭青絲就那風隨風飄揚在夜空之中,冷硬的水泥烙在腰上,像是要將她的腰身生生割斷一樣。

    然而他卻隻是揚唇笑了笑,嫵媚的說道:“怎麽?不裝殘廢不坐輪椅了?這步步生風的樣子如果讓其他人看見隻怕要驚掉下巴了吧!”

    夜白看著她那笑的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簡直怒不可遏。

    揪著她的衣領,咬牙切齒的道:“你都幹了些什麽好事?”

    夏泉睜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幹什麽事了?”

    “你還給我裝傻!說!為什麽要殺陸景深?”

    他的話,讓夏泉臉上的笑容一點一滴緩慢的冷卻下來。

    然後,微微別開臉,毫不在乎的說道:“我樂意,怎麽?礙著你們靳陸兩家的感情了?”

    說完,像是想到什麽,又轉過頭來對他嫵媚一笑,“夜白,一年不見,咱們是不是應該彼此都客氣點?好歹以前也是同床共枕……”

    一句話還沒說完,她渾身一顫,一個拳頭已經砸進她身旁的水泥欄杆上。

    男人的雙手頓時變得血肉模糊,咬牙切齒地道:“夏泉!你知不知道景寧懷孕了,你恨我們家可以,可你這樣做,對得起一直信任你的好朋友,好姐妹嗎?”

    夏泉的眼睫微微一顫,片刻,冷酷的笑了一下。

    “夜白,你今年幾歲?”

    夜白微微一愣,然後就見她冷酷的說道:“你已經二十歲了,從加入龍團到現在有八年了,不會到現在還在自欺欺人,覺得我和她真是什麽好姐妹吧!

    實話告訴你,當年我和她交好不過是看中她和陸景深那個家夥的關係,本想利用她接近陸景深殺了他的,可一來當時我實力不夠,二來誰能想到她突然失憶,沒再和陸景深聯係。

    幸好過了這麽多年,她又把他找回來了,這不,我才借著她的手殺了他,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夜白嘴唇微微顫了顫,片刻,咬牙道:“你的意思是,這些年你一直都在處心積慮?就為了報複?”

    夏泉挽了挽唇,笑道:“也不全是,一來呢,的確是為了報仇,二來呢,有人給了高價,要陸景深的性命,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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