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白發來的,上麵隻有一行小字。

    陸景深的嘴角冷酷的勾起來,眼眸冷寒如冰。

    景寧一直都在半夢半醒,一會兒夢到蘇芸將荷花塞給她,對她勾起詭異的笑。

    一會兒又夢到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在追她,她拚命的跑拚命的跑,結果被那個男人撲倒在地上。

    男人拿出一把刀子,對她殘忍的笑著,“你知道的太多了,去死吧!”

    景寧嚇得一下子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繁複漂亮的天花板,然後才是華麗的臥室。

    屋子裏隻開了一盞橘黃色的小燈,陸景深靠在床頭,捧著筆記本電腦正在處理著什麽,見她睜開眼睛,淡聲道:“醒了?”

    景寧鬆了口氣,爬起來,抹了把額上的冷汗。

    陸景深眼眸微微一閃。

    他丟下筆記本,下了床,走到外麵倒了杯水端進來遞給她。

    景寧接過來喝了,溫熱的水淌過喉嚨,進入胃裏,驅逐了一些內心的恐懼。

    “我今天差點被人害了。”她突然說道。

    陸景深眼眸中有暗光流動,“怎麽回事?”

    景寧抿了抿唇,又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這才說道:“我去換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聽到那個叫周文忠的和靳家大小姐靳紅在談話,好像是周文忠賭博輸了十個億,那十個億是公司的錢,在商量著怎麽解決。”

    景寧心裏很清楚,今晚的事,一定和他們有關係。

    不然,為什麽她前麵才聽到他們的對話,後麵就出事了。

    那個蘇芸也不是什麽好人,她之所以會犯暈就是因為那朵荷花,而那朵荷花就是蘇芸遞給她的,他們一定是勾結在一起了。

    她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知道,對付別人還行,對付像靳家人這種在F國樹大根深的,如果不告訴陸景深,說不定哪天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估計是因為發現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所以他們想殺人滅口。”

    她頓了頓,又說道:“那個蘇芸也不是什麽好人,她給了我一朵荷花,我是聞了那朵花上的香氣才會醉的,之前我根本沒喝多少酒。”

    陸景深沒有說話,眼眸深沉的盯著她。

    景寧注意到他的眼神,心裏咯噔一下。

    “你不相信我?”她的心微微發沉。

    陸景深唇角微勾,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

    “在最危險的時候,你那麽信任我,我怎麽能不相信你?”

    那時,夜白帶著她來找自己,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那樣子,雖然的確很像喝醉後的反應,但是夜白的表情不對勁。

    直到上了車,看到夜司慕發來的那條短信,他才確定,這中間的確有貓膩。

    夜司慕發的短信是:“隔牆有耳,殺人滅口。”

    景寧見他沒有不相信自己,這才鬆了口氣,後怕的拍了拍心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幸好遇到夜白,不然我就真的栽了。”

    陸景深的眼眸裏劃過一道冷芒。

    “哦,對了,他們還提到了季臨淵,說如果不是季臨淵當初將他踢出去,他也不會變成這樣。我覺得我要提醒一下華遙,雖然我不喜歡季臨淵那個混蛋,但他現在畢竟華遙孩子他爸,最好還是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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