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寧不說話,隻捧著奶茶笑。

    陸景深說了幾句,看著她的笑顏,也抱怨不出什麽了,緊跟著也笑了。

    “說說吧!你是不是早就有打算了?”

    景寧點頭。

    陸景深今天的出現,雖是一個意外,但與她原本計劃的也差不多。

    她也是想的,和景小雅再比一次。

    隻不過這次有了他出來作主,會讓這個比賽來得更容易公正些。

    陸景深似乎也想到了這些,笑意溫淡,“看來是我多事了。”

    景寧連忙搖頭。

    “不,你來了挺好的。”

    她沒有說,雖然自己之前也早已想好了計劃,但心裏到底是有些沒底的。

    鬱家……她已經不敢再相信了。

    五年前,親自定下她罪名的,就是鬱簡修。

    誰又知道,五年後即便再重新比一場,在沒有一個公正的評審下,究竟又是不是真正的公正呢?

    他來了,很好。

    好像忽然有人撐腰的感覺,連脊背都挺直了些呢!

    華遙從酒店裏走出來,笑道:“喲,我這是看到什麽不該看的了?寧寧,還不快介紹一下。”

    景寧抿唇笑了笑,拉過華遙給陸景深介紹。

    “這是我最好的朋友,華遙。”

    “遙遙,他是陸景深,是我的……”

    她頓了頓,耳根悄然爬上一抹緋紅,像染了胭脂似的。

    最後,到底低聲說了一句,“是我老公。”

    華遙驚的瞪大眼睛。

    “什麽?你、你結婚……”

    景寧連忙捂住她的嘴。

    “噓!小聲點!”

    她低聲解釋,“隱婚。”

    華遙了然的點頭。

    景寧鬆開手以後,她看了眼陸景深,又看了眼景寧,豎起大拇指。

    “還是你們會玩,這麽短的時間,居然就……嗯,佩服。”

    景寧訕笑了笑。

    陸景深對景寧這種遮遮掩掩的態度十分不滿,搞得好像他見不得人似的。

    所以不說話,以沉默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華遙問道:“寧寧,說真的,都過去五年了,那作品你還記得多少啊?明天別還原不出來,那不是掉鏈子了嗎?”

    景寧笑了笑。

    她從手包裏拿出一張彩色的手繪圖紙,說道:“我早有準備,這是我之前憑記憶用手畫下來的,和五年前那副作品一模一樣,我怕忘了,就親自畫了下來,明天我隻要按這個再畫一遍就行了。”

    華遙見狀,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既然這樣,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那明天我再過來看你。”

    景寧點頭,“好。”

    就在華遙離開的時間,暗處有一道黑影閃過,也沒入了無邊的夜色裏。

    景寧看著手上的熱奶茶,喝了一口,忽然說道:“陸景深,我忽然有些想上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好不好?”

    陸景深沉聲道:“我陪你去。”

    “不用了,洗手間就在一樓,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幫我拿著奶茶。”

    陸景深微微蹙眉。

    但在她的目光下,到底也沒說什麽,點了點頭。

    景寧去了一樓的洗手間。

    手包是手拿式的,帶進廁所隔間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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