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一鳴這麽,成有些惱火,“你今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杜一鳴本來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既然孫梅看到的領軍令牌是真的,那麽一定是出自這三人手中的其中一個,這也是他今來的主要目的。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既然領軍令牌出現了,那麽就一定和你們有關係!這件事對家的影響,想必不用我,你應該都知道吧!如果不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的話,那麽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你就找我來興師問罪嘛?!”成有些惱怒的反問道。

    看著父子二人對話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周韻在一旁連忙圓場道,“一鳴不是這個意思!”

    “不!我就是這個意思!”杜一鳴突然開口道,這讓周韻的臉上頓時表現出更加震驚的樣子。

    而成也因為杜一鳴的這句話變得神情嚴肅了起來。

    “你把話給我清楚!”

    “好!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孫梅信息裏麵的家人指的家人,想必不用我,你應該都知道吧,除了我的嫌疑,那就是你了,如果我們兩個不把事情清楚的話,誰都有嫌疑!”

    杜一鳴的這句話徹底把成給激怒了,“你竟然懷疑我!”

    他本來不想這麽的,但是想到之前周韻給自己打的電話,杜一鳴心裏就耿耿於懷,如果成不懷疑自己,周韻又怎麽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沒等杜一鳴話,周韻便主動開口道,“一鳴,你誤會你爸了,他的那塊領軍令牌,在十年前就已經壞了!”

    “壞了?”杜一鳴和路平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周韻看了一眼氣呼呼的成,隨即道,“沒錯!十年前我們一次出行的過程中,那塊令牌不心掉進了火坑裏,雖然後來打撈上來了,但是令牌早已經麵目全非,而且後來一定一直沒有補過!”

    “什麽!?”聽到周韻這麽,杜一鳴突然內心有些內疚,因為如果這是真的話,自己剛剛的話很顯然是冒犯了成。

    沒等他開口,周韻繼續道,“現在就兩塊令牌了,一塊在姆手裏,另一塊在我的手裏!我手裏的那一塊,在婉18歲成年生日的時候,我送給她了!這一點你爸也是知道的!”

    聽到周韻這麽的時候,杜一鳴、路平幾乎同時表現出震驚的表情。

    “你怎麽把這麽貴重的東西給了婉了!?”路平吃驚的問道。

    “怎麽不能給啊,婉是我和成的幹女兒,而且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女兒對待,給她令牌不也很正常嗎?再了,這塊令牌不是一直戴在婉的脖子上嗎?”

    周韻的這話一出,路平頓時愣住了,因為他此時和杜一鳴同時意料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昨晚上欺騙孫梅的那個偉少,很有可能就是通過路婉拿到的那一塊令牌。

    看著路平整個人愣住的樣子,杜一鳴連忙問道,“你怎麽了?”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提起過婉新交了一個男朋友?”

    杜一鳴一臉疑惑,“我知道,怎麽了?”

    “什麽?婉有男朋友了?什麽時候的事情?這個丫頭怎麽也不告訴我啊?”周韻也嗔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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