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杜一鳴一瓶又一瓶的喝了下去,幾乎是麵不改色,如果jak要和自己拚白酒的話,也許自己還有一些顧忌,但是如果是紅酒或者啤酒的話,那對他來幾乎沒有什麽壓力。

    另一邊,雖然jak也一直在喝,可是他的狀態很明顯不如剛剛那樣了,眼神迷離的拿著酒瓶,有種吃藥的痛苦。

    杜一鳴直接將他的酒瓶抬起來,讓他繼續抬起脖子喝下去。

    啪嗒一下,jak手裏的酒瓶沒有拿住,直接砸在了地上,瓶子裏的酒水撒了一地,同時還把路婉的**也給打濕了。

    看著jak不省人事的樣子,杜一鳴放下了酒瓶。

    “喂!你是不是不行了?!”

    Jak還是能夠聽到杜一鳴的話的,嘴裏黏黏糊糊的吐出來一句,“你……你才不……不行呢!”

    “既然行的話,那我們就繼續喝啊?”杜一鳴繼續語氣強硬道。

    而這個時候,jak索性直接從椅子上麵滑到了桌子下麵了。

    慫貨!

    他把酒瓶放下來,走到了jak的麵前,用腳踢了踢jak的腦袋,而jak就像是死豬一樣,根本沒有半點反應。

    “不!不要!”路婉意外杜一鳴打算趁著jak喝多了殺了他,連忙驚呼起來。

    “怎麽?你還想護著他?”杜一鳴反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路婉擔心杜一鳴會誤會,連忙擺手解釋起來。

    “不是?”杜一鳴故意抬起腳打算朝著jak踢過去。

    “不不不!是是是!”從路婉的反應來看,她還是護著jak的。

    “我知道剛剛jak的話讓你很不爽,但是他畢竟是湯瑪士家族的,如果你真的把他給殺了,那麽湯瑪士家族一定會複仇的!”

    “哼!你既然知道就好,他都已經這麽了,我為什麽還要留著他,你給我一個理由?”杜一鳴故意道。

    “因為……因為如果你把他給殺了的話,一定會連累到家人,湯瑪士家族在全球的影響力畢竟是家沒有辦法撼動的,如果他們家族的人知道他在京雲死了,那麽就不是收購家那麽簡單了,家一定會被連根拔起!”

    其實對於湯瑪士家族,杜一鳴之前也曾家情報網了解過一下,與其他家族不大相同的是,湯瑪士家族參與了非洲,南美洲的一些軍火生意,所以在全球範圍的影響力還是有的,如果他們真的想針對家,那麽最少也是魚死網破的結局。

    更何況,杜一鳴壓根就沒有想過殺了湯瑪士,既然jak已經主動提出了炸彈的事情,那麽也就是明了,他和阿傑之間的關係,如果能夠順著這條線索,把阿傑還有jak一起給除掉,那麽可以是一石二鳥的事情。

    “你放心,我現在並不會殺了他!”杜一鳴放下一句話,便大步跨過jak的身上,直接走出了包廂的門。

    既然路婉現在已經清醒了,杜一鳴覺得今要想從她的手裏銷毀證據,可以是非常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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