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神情嚴肅的老頭,杜一鳴不禁感到有種強大的壓迫感,難道這就是金家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

    “金先生讓我來,我要是不來,豈不是駁了你的麵子?”杜一鳴神情平淡地反問道。

    之前隻聽杜一鳴這個人不簡單,但是當看到真人的時候,金覺羅也是感到有些詫異,器宇軒昂的麵龐下麵是魁梧壯實的身體,原本以為自己的女兒喜歡上的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看來,杜一鳴眉宇之中透漏的氣質絕非等閑之輩。

    不過,因為龍霸的事情,金覺羅還是對他十分忌恨,有因必有果,杜一鳴就是這個因。

    看著兩人目光交鋒不語,金雨薇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連忙咳嗽了一聲。

    聽到金雨薇的這聲咳嗽,金覺羅才反應過來,抬起手朝著不遠處的茶台道,“坐吧!”

    杜一鳴和金雨薇一起坐在了茶台前麵,金覺羅拎著鳥籠子也跟著坐到了對麵。

    金覺羅主動拿起茶台上的茶壺,同時在麵前擺上個茶杯,從一個十分精致的錦盒裏用鑷子夾出來兩根細長的茶葉。

    “此乃頂級的太平猴魁!”金覺羅神情平淡地看茶桌道。

    很明顯是故意給杜一鳴的,不過這讓杜一鳴很是無語,自己又不是鄉巴佬,怎麽可能連這種茶葉都沒有見過。

    他故意道,“哦!這種茶我經常喝,家裏有一箱子呢!”

    聽到杜一鳴這麽,金覺羅頓了一下,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在杜一鳴看來笑聲充滿了嘲笑,似乎自己在金覺羅的眼裏就是一個鄉巴佬,有種兩個階級之間的鄙視。

    他轉頭望向一旁的金雨薇,金雨薇臉上也是皺著眉頭,表現出一絲尷尬之色。

    “你知道猴坑嗎?”

    “猴坑?”杜一鳴詫異道,他不明白金覺羅到底在什麽。

    “什麽猴坑?”

    “連猴坑都不知道,還經常喝。我告訴你,隻要懂茶的都知道,這太平猴魁每年的產量很低,隻有猴坑那一點地方產出的才是正宗的猴魁,而且滿打滿算也就出個十來斤,你你家裏有一箱子,也不知道你家的箱子有多大?”

    被金覺羅這麽一,杜一鳴忽然感覺兩頰發熱,本想吹個牛皮懟金覺羅一番,可是沒有想到金覺羅這個老東西竟然如此有研究,自己的牛皮竟然吹炸了。

    他有些尷尬道,“我親戚就是茶農,他們給的還能有假?”

    聽到杜一鳴這麽一解釋,金覺羅不禁皺起了眉頭,其實,在得知自己的女兒和杜一鳴走的很近之後,金覺羅就派人把杜一鳴調查的一清二楚。

    不僅把杜誌國、李玲以及趙家人的事情弄得一清二楚,還把周圍的親戚也給查了個底兒朝。

    杜一鳴根本就沒有茶農的親戚,很明顯是在欺騙他。

    金覺羅把衝泡好的一杯茶推到了杜一鳴的麵前,“喝吧!”

    杜一鳴剛想伸手,當看到被子裝的滿滿當當的,幾乎快要漫出來的時候,又把手給縮了回去。

    茶滿欺客的道理,他心裏非常清楚,茶杯裏滿杯的水是金覺羅故意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刁難自己,很明顯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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