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他這麽輕易就會答應，她還廢這吃力不討好的勁兒作甚？
柳獻之家裏又熱鬧了起來，忘川把手搭在桌上，任樹老給自己把脈，樹老先是一怔，然後歎了一口氣，又把了一次，然後“嘖”了一聲，搖了搖頭，這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他都換了無數的表情了。
“樹老，忘川到底怎麽了？”黑曜看著他的模樣，心裏著急，“到底能不能治好，你倒是給句準話啊！”
樹老歎了一口氣，“看著脈象紊亂，麵上卻氣血紅潤，中的毒也不見了，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得好好研究研究。”
“庸醫。”鈺瀾在旁邊聲了一句，可偏是進了大家的耳朵裏，樹老急了，“你什麽？要不你來？”
“連這點病都治不了，你不是庸醫誰是庸醫？”鈺瀾拉過忘川的手，“妖神大人，我們還是回北海吧，我們蛟族的醫術肯定逼著糟老頭子要好……”
“鈺瀾，不得無禮！”鈺瀾還欲再，卻被忘川一個眼神逼了回去，“那就麻煩您老了！”完便離開了。
樹老撓了撓頭，嘀嘀咕咕道：“這……妖神也沒有那麽可怕嘛！”
夜半，月色皎白，看著眼前的景色，心裏得到了久違的寧靜，忘川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禁提高了警惕。“喝藥了。”玉靈凡端著盤子，將要放在桌上，正打算轉身離去，卻被忘川叫住。
“玉姑娘，當日是我太衝動，了些胡話，還請姑娘莫怪罪。”
“你是妖神，自是想什麽便，想做什麽便做，又何須顧及我們這些饒感受呢？”聽著語氣，還是在責怪她！
“玉姑娘與忘川是好姐妹，我知道你擔心她，可是如今木已成舟，覆水難收，後悔也來不及了，不是嗎？”
“你到底想什麽？”
忘川將碗裏的藥一飲而盡，站了起來，來到玉靈凡麵前，“她因何而死，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嗬，原來是想挑撥我們玉梵山和九重的關係，那怕是要你失望了！”
“玉姑娘冰雪聰明，不過，我並不想挑撥你們的關係，我隻是想告訴你，當日你們玉梵山遭劫，你可知為何？”
一聽這話，玉靈凡臉色一冷，死死地盯著她，那個劫難是玉梵山的痛，寒冰洞主邃浮獻祭，這件事情她永生難忘！“你知道是誰做的？”
“自然，”忘川淺笑，“當初封印九嬰的是雲卿，也隻有他知道如何解除封印。”
玉靈凡一愣，上前一把抓住忘川的手臂，搖晃幾下，“你是這一切是雲卿做的？”
被她抓住的人也不掙紮，繼續道：“你曾幾度上九重都請不到他，難道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嗎？”
真相一點點地浮出水麵，這讓玉靈凡有些難以接受，“你是，他在故意拖延時間，可是……為什麽？”
“你再想想，九嬰被他收走了之後，你們玉梵山少了什麽？”
“三魂七魄花！”
“做什麽用？”
“離魂，聚魂，護魂。”
“這不就結了？”
拿著三魂七魄花去救麗姬？這麽來似乎一切都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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