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一道黑影落在麵前,忘川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手裏握拳,一拳揮向花憐月,花憐月眼疾手快,立刻雙手交叉護住頭,可她忽略了一點,忘川師承水神。

    砰——

    花憐月向後退了幾步,手臂已經被震麻了,見不敵忘川,便化煙而去。忘川看著這畫裏的場景急轉,來到了繁陽城,那時的下第一樓並沒有現在這般座無虛席,隻是一般的酒樓,生意不算紅火,勉強維生罷了。

    直到繁陽城來了一個琵琶樂師,彈得一手好琵琶,以白紗掩麵,起初眾人都以為是她太過美豔,怕惹歹人心生歹意,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也有人她是一個醜八怪,羞於見人,但更多的人傾向於前者。

    唯一見過她麵容的人便是下第一樓的老板,第一見了花憐月,翌日便認她做了義女,第三日便打出京城琵琶一絕的名號登台獻唱,全城的人慕名而來,也有不少討教的,結果全都敗下陣來,這麽一來,下第一樓越發名聲大噪。

    繁陽城雖不比京城,但也不乏財大氣粗之人,千金買一笑,可沒人入得了她的眼,花憐月一搖頭,老板便都將之婉拒於門外。

    直到有一,繁陽城狀元郎來了這下第一樓,聽了她的曲兒,便愛上了這琵琶聲,而這花憐月,第一次見到了路子豫,眼睛一亮,心裏愉悅,連那日的琵琶聲都歡快不少。

    隻是,路子豫從不曾遞過拜帖,也從不肯近距離來看她,這不免讓花憐月有些心寒,直到那一,她終於見到了他的拜帖。

    那日她精心打扮,卻突染風寒,第二,隔著白紗,終於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後來,忘川聽見了花憐月和丫鬟的談話。

    她,聽著他的聲音,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若沒有看見他身旁那個饒話,她應該很開心吧。隔著白紗,看到了女扮男裝的忘川,和路子豫舉止親密,言談之間甚是曖昧,讓她醋意大發。

    忘川捫心自問,自己真的和路子豫舉止親密,言談曖昧嗎?可能兩人隻當彼此是知己,並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可在外人看來,確是過於親密了些。

    翌日,路子豫見忘川遲遲不回府,心裏著急,便衝到了下第一樓,可來到了這裏卻又不知道該些什麽了。

    正打算離開,但又想到忘川,若是她追查案件的時候不心被人抓住了呢?身為父母官,自然要擔負起保護百姓的重任,還沒等他敲門,裏麵便傳來了聲音,“路大人,我家姐有請。”

    花憐月怎麽知道他會來?

    忘川在畫裏尋摸了半,還是沒找到出口,可是花憐月明明是從這兒出去的呀!忘川朝著花憐月消失的地方刺了幾劍,終於發現了端倪,這畫裏設下了結界!

    畫中仙,因饒執念幻化而成,花憐月在死之前,握著這幅路子豫的畫像不肯放手,她將自己的情感寄於這幅畫,許是這畫也感受到了她的思念,在她死去的時候,化作了這幅畫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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