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樓裏,忘川和路子豫已經等在大廳,這裏已被全部封禁,無人能進,下第一樓隻能歇業一日。這胖老板一看這架勢,立馬迎了上來,“路大人,不知發生了何事?”

    路子豫放下茶盞,“我們例行辦差,昨晚在鬼火林發現了一具女屍,被人挖了心,想來問一問,諸位昨日在何處?在做何事?可有人證?”

    老板眉頭一皺,細細回想了一下,“昨日,我與隔壁成衣店的老板喝酒去了,一直到子時才散,他可以證明。”

    路子豫和忘川對看一眼,路子豫繼續問道:“不知憐月姑娘何在?”

    “大人,您找我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讓人酥麻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隻見一婀娜多姿、麵掩白紗的女子,步履輕盈,娉娉婷婷,朝著眾人走來。忘川見她仍麵掩白紗,心生疑惑,“憐月姑娘的風寒還沒好?”

    “托公子的福,憐月已經痊愈了。”

    “那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呢?我們都想一睹姑娘芳容。”

    花憐月美目流盼,雙眸含情,用白皙纖細、骨節分明的手拉下自己的麵紗,隻見一絕代美人,肌膚勝雪,高婷瓊鼻,唇若點櫻,眉如細柳,桃腮含笑,好一個俏佳人,難怪讓全城男人都為她折腰。

    “大人可是要問我昨日都做了什麽?”花憐月走了過來,身上帶著淺香,撲鼻而來,卻沒了那日的刺鼻。“昨日我早早地歇下了,我的丫鬟蝶可以作證。”

    旁邊的丫鬟頓了一下,點點頭,“昨日,姐讓我陪她喝酒聊,後來我和姐喝多了,到子時便先歇下了。期間姐口渴,我還給姐倒了杯水,然後我便在外間歇下了。”

    “大人,女一個弱女子,怎麽會去殺人呢?還望大人明查。”

    “我們也隻是例行詢問,既然憐月姑娘有人證,那我們先行告辭了。”

    路子豫和忘川走出下第一樓,回到路府,“路兄,可有什麽發現?”

    路子豫思忖片刻,道:“我總感覺這個憐月姑娘有些熟悉,總覺得在何處見過。”

    一聽這話,忘川便笑了,“路大人,您這招要是去跟憐月姑娘,怕是有些弱了吧,您這泡妞招數也太落後了。”

    “不是的,是真的很熟悉。”路子豫一見到花憐月,真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你有什麽發現嗎?”忘川立刻收斂流笑的神情,正色道:“丫鬟的話有問題。”

    “她謊了?”

    “半真半假,喝酒聊是真,但絕對沒有一直都在一起。按照仵作的法,人是在子時前後被挖心的,花憐月在期間可能出去過。”

    “為何?”

    “既然都喝多了,還將時辰記得如此清楚,還特意強調了子時,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去問她,像是提前演練好的一樣。再者,照她的法,喝了那麽多酒,半夜還記得去倒茶伺候姐,隻能這丫鬟不一般啊。”

    路子豫聽著忘川的分析,新的疑惑又來了,“可就算她出去了,我們也沒辦法證明人是她殺的呀。”

    “你得沒錯,但是我們可以想個辦法,讓屍體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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