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鋒穀外,兩大宗門的人本都是席地而坐,然而就在萬逸軒被蕭南的一元重水擊殺的那一刻,天嘯神宗宗主突地站了起來,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石,卻聽“哢嚓”一聲,那塊玉石應聲裂了開來,很快化作齏粉,散落一地。

    “怎麽回事?”天嘯神宗宗主一臉驚訝地看著手中的一把粉末,眼中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天嘯神宗一眾長老也紛紛站了起來,看向那天嘯神宗宗主,其中一人說道:“逸軒他也......也隕落了?”

    之所以說“也”,是因為之前已經有一名天嘯神宗的天才弟子隕落在了藏鋒穀內,那人就是鍾九皖。

    鍾九皖在天嘯神宗一眾弟子中的地位雖然不如萬逸軒,但是怎麽說也是天嘯神宗最突出的幾個,當時就這麽莫名其妙地隕落,眾人已經覺得很詫異了,然而現在竟然連萬逸軒都隕落了,這就實在是太過不正常了。

    如果隻是一般的弟子隕落,這些天嘯神宗的長老也不至於驚訝成這般模樣,畢竟白衣劍宗和天嘯神宗的關係不怎麽好,進入藏鋒穀以後,兩個宗門的人難免有摩擦,有弟子隕落實屬正常。

    然而鍾九皖和萬逸軒可都不是一般的天嘯神宗弟子,這兩人竟然也這麽輕易就隕落了,這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進入藏鋒穀的白衣劍宗弟子也就那麽幾個,這些天嘯神宗的長老早就已經將所有人都關注了,那些白衣劍宗的弟子有多少能耐他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然而現在鍾九皖和萬逸軒死了,不用說都是白衣劍宗的人幹的,至少天嘯神宗的弟子還不至於做出自相殘殺的事情。

    然而白衣劍宗的那些弟子本也沒多大能耐,又是如何將鍾九皖和萬逸軒先後斬殺的?這事實在是太過不正常了。

    先前鍾九皖隕落的時候眾人還不至於驚訝成這番模樣,畢竟鍾九皖的修為也隻有神體第七變,白衣劍宗的好幾個弟子修為都不比他差,能有白衣劍宗的弟子將他擊殺也不奇怪。

    然而萬逸軒的實力可不是鍾九皖可比的,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經可以不將白衣劍宗的人放在眼裏,如今突然就這麽莫名其妙地隕落在了藏鋒穀中,讓這些天嘯神宗的長老如何能不驚訝?

    很快,天嘯神宗宗主將玉石粉末灑在地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看向白衣劍宗的眾人,朝著芊瀧吼道:“你們白衣劍宗做得好事,竟然敢連殺我天嘯神宗的九皖和逸軒,真的不怕和我們發生宗門大戰麽?”

    白衣劍宗眾人全部站了起來,隻聽芊瀧緩緩說道:“你們天嘯神宗的弟子死了是他們不成器,怨我們白衣劍宗有什麽用?若是真的怕他們隕落,當初你們就不應該讓他們進去搶神通果,現在自己技不如人,又有什麽好說的?”

    嘴上這樣說著,芊瀧卻在心裏暗暗揣測起來:“難不成雪兒強行使出了劍意神通?這可不得了,若是真的這樣,恐怕雪兒今後的修煉就要有些麻煩了。”

    天嘯神宗宗主卻怒道:“芊瀧老匹夫,逸軒的修為我這個當師父的又怎麽會不知道?定然是你們白衣劍宗的弟子厚顏無恥地圍攻他,如此卑鄙行徑,你們白衣劍宗也做得出來,當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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