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就是龍山公的龍山令。”

    風傾幽回答道:“龍山令出,水陸景從,龍山令不僅象征著龍山公的身份與意誌,龍山令一出,所有七十二水陸聯盟之人,都必須唯令是從,不得有誤,除此之外,龍山令還是一件強大的詭器。”

    “龍山令可變換如意,可大可小,小如芥子,大似須彌,既可傳遞消息,千裏如一瞬,更可封禁虛空,水陸不通,生靈難行,十分厲害。”

    “龍山令都出來了,不知龍山公會不會出手?”葉青摸著鼻子,期盼道。

    “龍山公那等人物,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風傾幽笑道:“除非七十二水陸聯盟長時間無法抓住陳滄,龍山公才有可能出手。”

    “嘖嘖……那我可得讓陳滄多堅持一段時間了。”葉青摸著鼻子,壞笑道。

    “你想怎麽做?”葉青眼珠子一轉,風傾幽就知道對方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

    別說,她還挺期待的。

    “自然是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了。”葉青神秘一笑。

    “如此,倒也確實會給七十二水陸聯盟造成一定的麻煩。”

    風傾幽如心有靈犀,立即明白了葉青的意思,繼而似笑非笑道:“坐山觀日月,隻手動風雲,無歡,你還真是越來越像廟堂上那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弄臣了。”

    “哈哈……我就當傾幽你是誇我了。”

    葉青不以為意地笑道:“接下來,就看陳滄的表演了。”

    ……

    “呼……這次,他們應該追不上來了吧!”

    湍急的暗流中,忽然鑽出一個人影,人影甫一爬上河岸,顧不得岸邊腥臭汙濁的淤泥,直接橫躺在其中,狠狠喘著粗氣。

    人影,赫然正是陳滄。

    隻不過此時的陳滄,臉色蒼白,全身布滿傷痕,一些傷口處潰爛浮腫,傷口內有無數狀如遊魚,卻微小如蟲豸,長著長長口器的詭怪,爬來爬去,啃噬著陳滄傷口處的腐肉,猙獰可怖。

    不過陳滄不僅沒有阻止,任由這些詭怪啃噬著他的血肉,神情反而有些輕鬆。

    這些詭怪,名曰蟲魚,是一種形若遊魚的蟲豸,厲級詭怪,蟲魚隻生於陰暗無光的地下河流之中,以腐物淤泥為食。

    陳滄之所以沒有阻止,是在利用蟲魚,來清理傷口處潰爛的腐肉,此外蟲魚身上有一股黏液,既可以麻痹人的痛覺神經,又能凝固血液,故而有助於止血止痛。

    所以,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一些人常用蟲魚來處理傷口,止血止痛。

    當然,若非萬不得已,山窮水盡,千萬不要這麽做,因為蟲魚會順著傷口,鑽入人的血肉、髒腑之中,於人體產卵、生長,若不及時處理,會破壞人的器官、髒腑,置人於死地。

    最麻煩的是,蟲魚攻擊性不強,可生命力卻極為頑強,尤其是進入人體之後,所以處理起來極為麻煩,稍有遺漏,便貽害無窮。

    陳滄之所以如此,也是迫不得已,他自逃離龍山城至今,已經過了五天,這五天他用盡了各種方法,來躲避七十二水陸聯盟的追殺,說是九死一生都不為過,早已物盡糧絕,不得已,他才用這種方法來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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