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沒用了,還不如早點讓他們解脫吧。”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護罩外的三千鎮南軍,依然沒有一點意識複蘇的跡象,石柱有些不忍,這才拉住了寧龍臣,勸道。
“不,他們是我的同袍,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就是死,我也不會拋下他們的。”
寧龍臣拒絕道,就這麽直接走出了護罩。
剛一跨出護罩保護範圍,幾十個將士的大砍刀就劈了上來。
這一次,寧龍臣並沒有以鼓動氣勢震蕩大刀,而是放開了身體,用血肉之軀與這些往日的同袍肉搏。
隨著一次次的跌倒,寧龍臣身上已經多處出現刀傷,一身衣服濺滿了血,都是他自己的。
每一次跌倒,寧龍臣都是做著一個手勢,一個曾經訓練中經常做的尊敬對手的手勢,然後就繼續衝了上去。
寧龍臣一邊抵擋砍過來的那些大刀,一邊抓住一個個將士,著曾經一起投軍、護衛家國的故事。
如此愚蠢的行為,不僅讓石柱他們感動,就連一直在操控琴聲的琴師青青姑娘,手中的動作也有一瞬間的停滯。
就這一瞬間的停滯,終於讓三千將士恢複一絲意識。
“二爺,兄弟們對不起您。別再白費功夫了,給兄弟一個痛快吧。”
“二爺,動手吧。”
“二爺,動手吧。”
“今生能夠認識二爺,是屬下一生的驕傲。來世,我還要做您的兵。”
自古沙場多征戰,一代新人換舊人。
寧龍臣能夠與三千鎮南軍相處多年,實屬不易。
如今,這份同袍兄弟之情,就要在此時此刻斷了嗎?
多年沙場養出來的同袍之情,讓這白憐峰腳下多了一股人情味。
雖不足以令地動容,卻已經讓很多人為之感歎和佩服。
同為將士的威武軍,此時看向寧龍臣這個敵人之時,眼中也有著一股敬佩。
“嘖嘖嘖嘖,好一副生死離別之景啊!隻可惜,不是本公子喜歡的菜,動手吧。”
飛公子瞧了眼下方的寧龍臣一眼,頓時覺得少了些樂趣,這便對著琴師青青道。
“真是一個特別的男人!”
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就已經是踏入淪陷的開始。
這是琴師青青姑娘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麽好奇,忍不住在心裏評價道。
也因為這份好奇,青青姑娘指間的琴力自然地衰退了一些,琴聲對三千將士的控製也就弱了下來。
善於臨場對陣,把握時機的寧龍臣,就在琴師青青分心的那一瞬間,釋放出了自己的血脈威壓。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直在等候著的金再次仰長嘯,龍吟之聲震動四方,直接就將琴聲給比了下去。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規律,每次隻要寧龍臣出手,金就開始龍吟。
二者相互配合,所造成的的效果也是非常顯著的。
寧龍臣的龍族血脈威壓,鎮壓住了三千將士的肉身,金的龍吟之聲則像是一場洗禮,將琴師青青對三千將士的傀儡手段給抹去了,抹得幹幹淨淨!
感受到神通被破,琴師青青那成熟的嫵媚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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