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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舊設備倒不是什麽大問題。
最後江恒提出，“降百分之七，這是我的底線。”
可能公司那邊也在等著，保羅沒有回公司，直接在酒店這邊聯係他們公司，雙方在電話中討論十分鍾。
保羅放下電話，就和江恒伸手，“江恒，合作愉快！”
這話就表示公司同意了。
“合作愉快！”江恒伸手說。
“我這就回公司草擬合同。”
“沒問題。”
送走保羅，江恒微微一笑，回到樓上房間。
見房門看著，裏頭傳來啪啪的按鍵聲，推門走進去。
“你怎麽又跑到我這玩遊戲機？”
“當然是你這舒服。”小聰盤腿坐著，兩手戳的飛快，邊問，“怎麽樣？談好了嗎？”
“就等著簽合同了，費用降低百分之七。”
小聰噗嗤聲就笑。
“亨睿是我見過最作死的一家公司。本來握有技術，應該是我才是大爺，可愣是被你算計的，成了拿著技術求你的姿態，簡直成了孫子。”
小聰又說，“歸根結底還是他們公司蠢貨太多，這些蠢貨還相互追逐的結果。我要吸取教訓，以後我的公司裏絕不允許這種情況。”
“這不能怪我，誰讓他算計我在先，我隻是被迫應戰。”江恒說。
小聰直樂，問，“等亨睿知道你拿的其實不是金馬洗衣設備，而是電視，而你用人家彩電的授權費標準來壓他們，會不會氣吐血？”
這東西不一樣，費用標準也不一樣。
“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奸商！”小聰道。
“嗬……說的好像你是純淨水一樣，不含一點雜質。”江恒冷笑，“都是井水，裝什麽？”
小聰，“……”
和保羅談妥後，次日江恒就與亨睿簽定完合同並交完首批款項。
將設備送上船，他就和兩個小舅子告辭。
小聰送他上飛機後，轉頭就帶人上了另一班飛機，他得去看看礦開采的怎麽樣了。
回到國內，江恒便馬不停蹄，用最快的時間將工廠缺的人手設施等等全部完善，臨時多加一條線，原來的人手車間等等就不夠。
四月初全部搞妥當，四月中的時候亨睿和金馬的技術人員到位，工廠正式投入生產。
亨睿過來的技術人員當中有保羅。
也就這時候亨睿的人才知道，他拿的其實是金馬的電視技術授權。
保羅直呼，“你太奸詐！真的太奸詐！”
當然，這話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江恒輕笑，“這是你們沒有去打聽的緣故，我可從未隱瞞什麽。”
保羅搖搖頭。
當工廠內第一台洗衣機和電視生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五月。
江恒聯係梅青酒，高興的想和她分享這消息時，聽到的卻是梅家誠聲音。
“怎麽是你？”不悅的聲音隔著電話線梅家誠都能聽出來。
梅家誠幽幽的說，“我姐昨天上午已經出發回老家。我一從學校那邊得到你留下的電話號碼後，就馬不停蹄給你打電話，結果你卻這個態度，這讓我很受傷，我一受傷我就不太想把我姐養殖場的電話號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