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剝著核桃湊到她跟前,低頭看,時不時的還喂個核桃仁到梅青酒嘴邊,“姐,給。”

“謝謝弟。”梅青酒收完最後一筆,拿起紙來看看,問他,“你能看出我這畫的是什麽嗎?”

“手表呀,這很清楚。你畫這個幹什麽?這是啥牌子的,還挺好看的。”

梅青酒,“國外的牌子,叫英納格。昨晚上死者手上帶的。”

本來梅家誠沒參與他們的對話,他正在搞電風扇呢,電風扇剛才轉了幾下。

聽到這話,就湊過去,“英納格呀?這表其實挺好的。”

“誠誠,你行動力那麽強,有沒有辦法幫我手上這塊表改裝一下,改裝成和英納格看起來特別相似的樣子?”

梅家誠一聽就不對勁了,兩道眉毛立刻彎起。

“你想幹嘛?老實交代,為什麽要改裝表?”

這質問的語氣,仿佛他是梅青酒哥哥。

“別廢話,你就你能還是不能?”

“能我也不給你改。”梅家誠瞥了一眼那圖紙,繼續坐回去搞電風扇。

梅青酒吸了口氣,手點點他。

“你子是不是想晚上睡陽台?”

梅家誠頭也不抬的,“別在這威脅哥,哥不是嚇大的。”

聰噗嗤就笑了,梅老三有時候真的虎!

梅青酒咬咬牙,這事必須得讓他幫忙才行,不然她上哪去搞塊這種表來?李叔既然不止她一個人在幹這事,那麽死者的那塊表肯定被人用了。

“誠誠,你真的不給我弄?晚上我做龍蝦、還有麻辣手撕雞。”

“食物誘惑沒用,你省省吧。”

梅家誠擰了下電風扇的開關,然後就見那壞掉的風扇呼呼轉了起來。

“漂亮。”梅家誠打個響指又,“妹子,這風扇放你們屋。”

“梅家誠,你敢和我沒大沒。”梅青酒拍拍桌子,“你就你到底給不給我改?”

梅家誠堅定搖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前些凶手殺粉衣女,昨殺的不是粉衣,對方卻戴著這表,你又要這表,多半是戴這表的人就是下一個目標。你想以身當誘餌?歇著吧你。”

“喲,你不我都沒想到這點。”聰這下也反對了,“姐,這事咱還是算了吧,好好的活著不好麽?幹什麽作死呀?”

梅青酒瞪眼了,“我平時就是這麽教你們的?你們還有沒有點大局觀?案子不早點破,死的人隻會越來越多。我能出力卻不出,這像什麽話?尤其你梅家誠,你們老師平時沒和你,思想覺悟不能低麽?”

“你別跟我講大道理,我都聽膩歪了。”

梅家誠著起身洗手,回來的時候拿起桌上水果就浚

“不許啃,那是我帶回來的。”梅青酒。

梅家誠嗬嗬,“這事,要是需要我去當誘餌,我二話不就去了。你…還是算了吧。”

聰聞言靈機一動。

“姐,要不這事我去?我覺得我假扮女孩子更吸引人,我長的多好看呀。”

他話一完,誠誠口裏的桃子就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