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婉提著自己的東西很快離開電台。

可等她走後,電台的人員開始討論起來,同事A,“哎,你們有沒有看過鬱姐的信?”

同事B,“沒有,你看過?快和我們都寫了什麽?”

同事A,“我和你們,信來的時候,鬱婉看的正投入呢,我趁她不注意,就偷偷看你了一眼,哦呦,那信寫的真是肉麻,什麽我愛你像魚和水,我愛你像春風和鮮花,我愛你像晨光與朝露……不過別,他們家老李這文采真不錯,要是我老公給我寫,我也得看的著迷。”

“……”

聽她這麽,幾個圍在一起的女人就齊聲哦呦,哦呦過後,有人就發現不對勁了。

同事C,“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記得昨的信是我從郵遞員那拿來給她的,上麵的寄信人叫愛你的,這個應該是人名吧?他們家老李的名字中有這個字麽?”

這話出來,眾人麵麵相覷。

同事A,“不會吧?信不是老李寫的?”有人心直口快的問。

同事不B,“那要不是老李寫的,她,她不是在搞破鞋麽?”

同事D,“噓,都別胡。”

雖D讓大家別胡,可每個饒心裏都多多少少懷疑這件事了。

而當李文漢的秘書在電視台外麵看見鬱婉離開後,走了進來,恰好就聽見這麽幾個女人在鬱婉信件收到信的事情。

隨後他又去了台長辦公室,問台長要最近鬱婉的上班記錄,台長在領導麵前,那是屁話不敢的,直接就把簽到表給秘書了。

秘書看完後,次日將這事報告給了李文漢。

“她在電視台收到信了?”

“聽是這樣。”

“你和台長,要是再有她的信來扣下交給我。”

“是。”

秘書走後,李文漢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信是一一封寄到的,也就李文漢秘書前一和台長過就收到鬱婉的新信件連續兩收到兩封。

每一封都讓他憤怒,收到信的這傍晚,他沒讓秘書送他,自己帶著信回家了。

到家後,就給保姆放了一晚上的假,至於孩子們都在學校,他就坐在沙發上等著鬱婉。

快六點的時候,鬱婉到家了,見李文漢在家,她奇怪的問,“你們單位這幾不忙麽?你這幾怎麽都回來的那麽早?”

著又去廚房喊保姆,讓她給自己倒杯茶,可喊了幾聲也沒個人。

“別喊了,她今請假了。”

“好好的請什麽假?她請假咱們吃什麽?”鬱婉抱怨著,她始終沒注意到李文漢的臉陰沉沉的。

“你過來,我有事問你。”

“什麽事?”鬱婉走過來坐下,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李文漢的臉色非常難看。

她心中咯噔一聲,“出什麽事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李文漢將最新收到的兩封信推到她麵前。

上麵熟悉的字眼,讓鬱婉一下子臉色刷白,她急忙解釋,“老李,你聽我,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給我寫的信,真的,我真不知道。”

重生空間嬌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