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更狂熱了,一腳踹上老頭子的肚子,老頭子吃疼鬆手,捂著肚子卷縮起來。

謝糧田哼了聲,抱起沉沉的包裹轉身卻看見梅青酒姐弟。

“呦,幹嘛呢這是?大白的搶劫啊!”

整個紅河生產隊,就沒有比謝家幾個孩子讓人煩了,欺負人是常態。今這情況,一看就是謝糧田搶了人家東西。

謝糧田瞪著她,“臭丫頭,少多管閑事,不然我去大隊長那你是和他們一夥的。”

又見她挎著大籃子,上前就要搶籃子,“裏頭是啥好東西?給我看看。”

“看你大爺!”梅青酒一腳踹上他襠部。

“草……”

謝糧田吃疼,扔掉手上包裹去捂腿。

“你個臭丫頭!”

“我看你才是和他們一夥的,咱們隊裏誰不是離他們遠遠的,隻有你三兩頭往這跑。往這跑也就算了,還回回拿著人家東西走。這年月誰家不是少吃少喝的,誰會把自己家裏東西給別人?你要和他們關係不好,人家能把東西給你?”

梅青酒指著地上的包裹,“你可別不承認,我親眼看見你抱著這包裹了。聰我們走,這就去報告大隊長,謝糧田和壞分子勾結不,還想搶我們東西,他已經和壞分子勾結在一起了,這樣的人就應該抓起來去勞改!”

要是換成其他人,今這事她可不管,特殊時期保護好自己最重要,可這個謝糧田和原主有仇,他不止一次搶過原主的東西。

梅青酒拉著聰轉身就走。

“破酒瓶你給我站住!我看你敢去,老子抽死你!”

謝糧田見她真要去告狀,從牆角抽了一根棍子就從背後要偷襲她。

“糧田你幹啥呢!”

梅青酒沒注意到後麵的情況,迎麵而來的王國慶卻看見了。

厲聲嗬道,“謝糧田你給我住手!”

梅青酒意識到什麽,回頭就見謝糧田正舉著棍子要對她腦袋打下去,她眉頭微挑,剛要做點什麽,王國慶身邊的少年便飛快衝過來,將謝糧田撲在地上。

“謝糧田你又趁我不在來牛棚,要真這麽喜歡這裏,這次就住在這裏吧!”

“江恒你給滾開,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明明是這臭丫頭先踹的我,我打回來不應該麽?”

原來這個少年便是江恒。

原主記憶中很凶的一個人,去年夏有人來他屋裏偷東西,他一個人收拾了三個偷,把人打的腦袋開花不,還差點把人扭成麻花,自此凶名在外。

再加上他是記分員,隊員們多多少少都有點忌憚他,怕他故意把給人記低工分。

“王叔,這事不怪我,他和人家壞分子都好的快穿一條褲子了。您看見地上這包裹了吧,我可沒冤枉他,他要和人關係不好,人家做什麽把大包裹給他?這還不算,他還想搶我東西,我籃子裏裝著魚呢,他搶隊員重要物資,這不就是壞分子行為麽?他就是和人學壞了,他這樣的得寫檢討,得抓起來在開大會的時候通報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