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看榜眾人心癢難耐,卻也沒人敢越雷池一步,隻能等著辰時揭曉。
趙昊等人硬擠進去,自然引來身邊人不滿的注視。
“咦,這不是趙年兄嗎?”便聽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聽說你頭場時,是最後一個出考場的?”
趙昊和弟子們一起惱火看過去,見是個不到三十歲的舉人,卻麵生的很。
隻有金學曾認識他,小聲對師父道:“這是我們同科的黃解元,似乎和師祖有梁子。”
“哦……”趙二爺恍然一拍額頭,指著黃解元道:“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想強上鄭燕如的……嘔,黃洪憲嗎?”
趙二爺處在宿醉狀態,這一通又擠得七葷八素,直欲作嘔,結果不慎把‘河樓’吞掉了。
他那話可就變了味……
登時,周圍的舉子興奮的議論紛紛。
“哇,黃解元還挺猛啊。不過鄭燕如是誰?”
“是金陵前年的花魁……”有懂行的介紹道。
“我日,禽獸啊!”舉子們登時同仇敵愾,恨不得要把黃解元生吞活剝了。
連花魁都敢強上?你還是個人嗎?
黃解元趕緊想要解釋,可眾人罵聲如雷,哪裏還能聽得清楚?
要不是看詞爹那廝身邊,盡是些彪形大漢,黃解元非跟他拚了不可。
“我看待會兒放榜,你還怎麽得意!”
黃洪憲決定先忍住,待會兒杏榜出來,自己高中經魁,這廝名落孫山後,還有誰會聽他胡言亂語?
到時候,你這隻敗犬還不是任本魁首羞辱,一句話都不能反抗?
他正幻想著詞爹跪在自己麵前,呆若木雞的畫麵,忽聽禮部院中響起一聲雲板。
辰時到了。
守衛杏榜的兩名禮部官員,便將那杏黃綢緩緩揭下。
戊辰科四百零三名貢士的大名,便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趙昊父子還是看向那長卷似的巨幅榜單。
不過他倆有自知之明,沒敢從前往後看。而是從後往前看。
還別說,第一個就是趙二爺的名字。
“咦,兒子,我竟然中了?!”趙守正難以置信的揉著眼睛道:“不是喝多了吧?”
“嗯,恭喜爹,你是貢士了!”
趙昊登時樂開了花。
最後一名怎麽了?
那隻能是說明,趙二爺這運氣,無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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