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六月的天氣,異常沉悶。

    薑曉槐因為家裏破產的事情,一直悶悶不樂,如今,未婚夫和家人,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想著自己的壞心情影響到了未婚夫林文爵,就買了一些菜,打算做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好好的表達自己的歉意。

    她打開門,把菜放在鞋櫃上,換好拖鞋,就聽到客廳有奇怪的聲音。

    這種奇怪的聲音讓她神色一僵,也讓她全身一震,莫名的不敢移動腳步。

    薑曉槐用貝齒咬了咬唇,不相信會是自己聽到的那樣,迫使自己一點點的往客廳挪。

    終於,挪到了客廳。

    然而——

    入眼所看到的一幕,讓她一陣天旋地轉,一口腥甜湧上喉嚨,身形不穩的踉蹌了幾步,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沙發上,一男一女衣衫不整。

    林文爵有幾分不悅和惱怒。

    柳瀅茵譏諷而又得意的看著薑曉槐,而林文爵,頗為厭惡的看了眼薑曉槐,兩人都不在意自己如今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

    薑曉槐星眸微紅的望著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是她的雙胞胎親妹妹,一個是她的未婚夫。

    這兩人背叛了她!

    “瀅茵,文爵,為什麽?你們兩個為什麽要這樣對我?”薑曉槐嘶聲力竭的質問道,“為什麽?你們兩個不是說隻是朋友嗎?”

    柳瀅茵囂張的依偎進林文爵的懷裏,還故意當著薑曉槐的麵挑逗林文爵,“文爵,我害怕!你幫我收拾了薑曉槐好不好?”

    林文爵嫌惡的瞥了眼薑曉槐,輕嘲道,“薑曉槐,你以為我為什麽哄著你?是因為薑家!薑家是我弄破產的!”

    薑曉槐聞言,眼前一黑,怒指著林文爵,“林文爵,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林文爵一聽,怒容滿麵且毫無憐惜的一把抓住薑曉槐的手臂,拖著不斷掙紮的她來到了陽台上,把她按在欄杆上,讓她半個身體懸空。他滿臉憎惡的看著她,“薑曉槐,你惡心做作得讓我想吐!和我訂婚這麽多年,你都不讓我碰你,裝什麽純潔!”

    林文爵的家是小洋樓的頂層,又是在晚上,沒誰看到這一幕。

    柳瀅茵走到林文爵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宣示所有權,越發得意和囂張的說道,“文爵,薑曉槐早被人玩爛了!”

    薑曉槐眸光倔強的望著柳瀅茵和林文爵,滿嘴苦澀的說道,“僅僅因為這樣?”

    為什麽?她的親妹妹和未婚夫要這樣對她?肆意的欺騙她!

    林文爵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打了薑曉槐幾耳光,打得她頭暈目眩,“薑家都沒了,我不用再哄著你這種賤人了!”

    柳瀅茵似乎嫌薑曉槐受到的刺激不夠大,臉上笑眷如花,語氣卻是惡毒至極,“薑曉槐,你知道嗎?你那養父並非自殺,是我讓人偽裝成自殺的。你那養母,我讓人好好的招待了一番,再偽裝成跳樓的!至於你哥哥……被我賣到了黑煤礦,讓我小賺了一筆。那筆錢……”

    她瞥了眼薑曉槐身上的衣服,繼續刺激她,“用來買你身上這套衣服了!哦對了,你那妹妹更有用。我把她弄暈後,送到了幾個老頭子,幫文爵拿到了一個大項目呢!可惜,你妹妹割腕自殺了!不然我還會幫她送到那些老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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