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家的意見分為兩派的,但是這時候都被喬書言堅定的表情和語氣感染了,心中湧起了一股浩然正氣。

    最後還是決定救人要緊。

    經過緊張的拔鋼筋,止血,血壓驟降,心髒驟停,兩個小時後還是把人從死神手裏奪了回來。

    喬書言是和齊主任一塊出的手術室,他對她的欣賞不加掩飾:“分到我這組怎麽樣?”

    “可以啊。”喬書言特別爽快的答應,她也很佩服手術台上技術過硬的人,而且他人也很幽默隨和,不是那種老古董。

    喬書言回到外婆的病房,外婆還想著剛才那個受傷的人呢,喬書言對她說了一下經過,她才安下心來。

    第二天早早的喬書言就正式去急診科報道了,經過昨天的事情,她的大名已經在整個科室傳開了。

    大多數人對她都很好奇,除了另外一個王主任,隻是在她來了之後,愛答不理的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喬書言感覺奇怪,悄悄的問旁邊的人:“怎麽了?”她不記得得罪過她呀。

    “還不是昨天你強烈建議在病人沒有親屬簽字的情況下就做手術的事,為此昨天已經和齊主任吵了一架了。”

    “今天沒有找你麻煩已經夠可以了,這幾天你別惹她。”

    “哎,還有,據說她是司家二小姐推薦過來的,兩人關係匪淺,技術是有,就是說話比較刻薄。你不要在意,咱們這個科室好多人都不喜歡她。”

    喬書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是來這裏幹工作的,又不是來搞人際關係的,工作很忙,時刻都馬不停蹄的,也沒時間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喬書言很是喜歡這種忙碌的感覺。

    中午臨下班時,急診上來了一個熟人,喬心明,孟心怡帶著他來的,額頭上都是鮮血,據說是開快車和一輛大貨車撞在一起了。

    其他人都忙著,正好喬書言處理完了一個病例,她就接了。

    雙方都是一愣,孟心怡帶著喬心明轉身就走。

    “護士,護士,我們要換一個大夫給看病。”

    分診台的護士忙了一上午,比她聲音還大:“那就重新去排隊等著吧。”

    “我兒子都這個樣子了,你居然還讓我等?”孟心怡拉起了要吵架的架勢。

    “正因為你兒子傷情不明,所以才先給你安排了醫生,你還挑三揀四的,我們醫院不是菜市場,後麵還有患者等著呢。”護士很急,她霸占著這裏,後麵的患者都圍不上來。

    孟心怡憤憤的拿著單子,喬書言雙手插兜悠然的看著她,她還哼了一聲,態度十分不好的道:“快給他看看。”

    喬書言笑笑,要是在路上碰到,她絕對不會管這對母子的事情,但是這是醫院,作為大夫,即便對方和你有殺父之仇,你都必須把仇恨放在一邊,以患者為先。

    喬書言查看了一下,他就是額頭上有皮外傷,其他地方無礙,讓她去找護士包紮,然後就可以走了。

    孟心怡很不滿意:“喬書言,你沒看見我兒子傷得這麽嚴重嗎?沒聽見他一直在哼哼,在喊疼嗎?你居然兩句話就打發了我們,你是不是想報複我們,拿我們的命當兒戲?我要投訴你。”

    喬書言理都不想理她,頭冒這麽多血,能不疼嗎?在加上喬心明那人害怕父母追究他的責任,喊疼的聲音格外誇張,懶洋洋的問:“你想怎麽樣?”

    “你是大夫你問我想怎麽樣?你會不會看病啊,誤人子弟。”

    “那好吧,既然你想花錢,那我滿足你。”喬書言刷刷的寫了好幾項檢查,讓她帶喬心明去做。

    “做這麽多檢查,你想騙錢?”

    喬書言收起了懶散的樣子,眼神淩厲起來:“孟心怡,你要是在擾亂我工作,小心我叫保安了。”

    喬書言嚴肅起來,孟心怡看見她那樣子,也害怕,泱泱的先去包紮了。

    包紮完了,喬心明還在叫疼,孟心怡隻好帶著他做各種檢查。

    喬書言午飯和外婆一起吃,把喬心明的事當成笑話說了。

    外婆問:“喬裕民不在嗎?”

    “誰知道呢。”這不是她關注的重點。

    “外婆擔心你第一天上班,就碰上她這個難纏的,對你影響不好。”

    “我不在意。”她幹好自己的活,如果有人說三道四,她也管不著,有本事開除她呀。

    下午再去上班的時候,孟心怡帶著喬心明還沒走,喬裕民也來了,三口人正在王主任那投訴她。

    “我們明明沒事,還浪費我們時間,讓我們做那麽多檢查,錢多少我們不在乎,但是大夫不是這麽當的。”

    王主任見她過來,就招呼她過去對質。

    喬書言懶洋洋的道:“我一開始隻讓護士包紮啊,是她心疼兒子,說我不負責任,要開單子的,我開的檢查不對嗎?”

    “我們明明隻傷了頭,你讓我們全身檢查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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