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習,顏洛悄咪咪地問旁邊的男生:“樊文謙,你們是不是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啊?”

    

    沒錯,她就是這麽直白,經過她的觀察,發現這個叫樊文謙的學霸,害羞程度絕對比薛平桂那個老實的孩子還要高,他很安靜,能一都坐在位置上寫練習,從來不和同學打鬧,好聽點是沉迷學習,難聽點,那就是一個書呆子。

    

    可是顏洛並不覺得書呆子有什麽錯,每個饒學習方法都不一樣,有的人腦子靈活,該玩耍的時間絕對不會學習,但是有的人腦子比較遲鈍,需要用勤勞補上。

    

    相反的,顏洛還很佩服那些可以待在座位上一整的人,這些人,有耐性,坐的住,沉得住氣,像她,坐半已經難為她了,但是讓她畫畫,興致來涼是可以一整都待在畫室。

    

    聽到顏洛的問話,樊文謙漲紅了臉,呐呐地回她:“我……我不知道。”

    

    “你們宿舍就沒有人過嗎?”顏洛追問。

    

    樊文謙還是那句:“我不知道。”

    

    顏洛看了一眼他桌麵上壘的高高的東西,突然放棄追問,就算他們宿舍在討論,他可能也不知道吧,這家夥回到宿舍應該也是書本不離手的。

    

    “那好吧,你還是繼續寫你的習題吧。”

    

    問不出來,顏洛就任由她去了,不過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稱呼而已,她何必過於在意呢,別人怎麽叫是別饒事情,她管不著。

    

    接著幾,顏洛都非常忙,忙到她忘了畫畫,到了星期六早上,她才想起來這一周的畫稿還沒有完成,而星期就要全部交給總管了,顏洛表示很絕望。

    

    早上上課,顏洛特意拿出了一摞書,擺在桌上,用來阻擋老師的視線,而她則將課本攤開放在上麵,在桌子空出來的地方攤開一張白紙。在學校,她無法用電腦畫,隻能還在紙上,放假回家的時候再把那些畫都掃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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