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裏,祈霂宛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研究所裏。

祈霂宛賦異稟,實驗的進展突飛猛進,這讓不少人咋舌。

勤奮與賦,還是後者叫人嫉妒。

……………………

高級會所場內,幾個男人舒坦地坐在褐皮沙發之上,桌前水晶杯緩緩倒入瑩瑩香醉的液體,柔軟的地毯與金燈明彩尊貴奢華,一派高格雅律。

然而正中坐著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深邃的五官俊毅冷厲,幽眸淡淡垂落似是漫不經心,可那深暗的眼底透著冰涼與絕戾,有著王者的風範。

不過此時的他慵懶地把玩著酒杯,修長的手指拿捏著晶瑩的杯體骨節分明,撩人而不自知。

一旁的幾個兄弟都幹下好幾杯了,他的杯中卻還不見底,這讓看著的幾人不滿。

“承哥,怎麽喝酒都這麽不痛快了?”一個人抱怨道,提著酒瓶口就要倒。

駱子承深眸一抬,這人趕緊停下動作,不敢造次,嗬嗬一笑:“承哥,這不是你讓咱們哥幾個來聚聚的嗎?哪兒有自己不喝的道理?”

“就是就是!”一旁的人附和。

話的人模樣清俊還帶著幾分秀氣,可是這喝酒的動作豪爽不甘落後,正是向泠星。

邱晟商也在,急忙道:“承哥,嫂子最近忙於工作,這不正好給了時間出來瀟灑,會會我們這些兄弟嗎?今大家都在,就該玩兒痛快了!”

不過這裏的人都心知肚明,駱子承最近又被祈霂宛忽視,心裏正鬱悶。

所以,是兄弟就該在這個時候開解開解!

“是啊,承哥!”李琮然也接話,“嫂子就要滿二十了,等你們結婚後這樣的機會難得,所以現在乘著機會多出來玩兒幾把!”

駱子承眸色倏然變冷,叫所有人一顫,李琮然更是背脊發涼。

李琮然茫然一顧:他是不是錯什麽話了?

羅旭也在一旁,聽著李琮然的話使了一個眼色:這不是在承少傷口上撒鹽嗎?

宛姐明著暗著都不知道拒絕承少求婚多少次了!現在的承少可是隨時一點就著!

悠著點兒話!

邱晟商看出了幾分,笑著道:“所以酒是好東西,解憂。”

駱子承偏偏放下酒杯,手臂搭在扶手,坐姿冷然,聲音淡漠:“宛兒不喜歡我喝酒。”

這話一出,讓原本熱鬧的場地頓時冷了下來,悄寂無聲。

可是眾人心裏卻是萬馬奔騰。

“哈!”一個人突然出聲打破這尷尬的氛圍,“嫂子關心承哥是好事!”

“承哥,都女人心海底針,寵著可以,但是得適度。嫂子年紀,所以不能這麽由著她,要告訴她要以家為重,以你為重。”又一個人出主意。

駱子承蹙眉,眸子裏是從來不曾見過的落寞,起身卻隻是涼涼看了那人一眼:“封建!所以你們沒媳婦兒,你們不懂。”

幾個男人嘴角僵硬地保持微笑:是,我們不懂,我們沒媳婦兒!

屁個不懂!(摔瓶子!)滾!

寵妻寵到不受約束了吧!活該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