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爺爺,我沒有!”陸怡夏哭得梨花帶雨,狼狽脆弱,演技一流,“真的不是我,今也不是我讓薄銘峰去的。”

一個黑衣人嗤笑一聲:“剛才我記得你什麽都承認了。”

剛才以為自己沒救簾然什麽都,現在爺爺來了,她怎麽會傻到承認:“是你們折磨我,還屈打成招!”

一個黑衣人笑容冰冷:“屈打成招?我喜歡!既然現在又不承認了,看來還不夠啊!”

陸怡夏驚恐叫了一聲:“爺爺!”

“夠了!”陸東賢怒吼一聲,目光從陸怡夏身上移開看著一旁深不可測的駱子承,眯了眯眼,“若是今的事被曝光出去,駱子承,你能逃得了?”

“嗬……”駱子承斂目冷冷一笑,低冽的聲音沒有絲毫溫度,這樣的威脅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似乎就沒有能讓他忌憚的。

駱子承幽幽抬眼:“你覺得?”

這一聲輕笑與反問帶著亙古不化的那冰寒,一瞬間叫所有人毛骨悚然,

陸東賢這是第二次被駱子承的氣場給震住,狹眸微縮。

這個時候不能與駱子承為敵,駱子承的背景太深,且自己不少事他也知道,就算對他造不成傷害,也會有所損失。

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沒必要為一件事大動幹戈。

“究竟發生了什麽?”陸東賢看了看地上的陸怡夏,沉聲問了一句。

駱子承動作優雅地扣上放開親自動手解開的扣子,矜貴絕姿。他從頭至尾都沒有給陸怡夏一個眼神,太過礙眼,怕忍不住親自動手。

陸怡夏這個時候根本不敢話,讓自己看上去像是被嚇傻了般瑟縮在角落裏的可憐人。

“薄銘峰。”最後羅旭出了三個字,言簡意賅,讓陸東賢自己猜去。

陸東賢跟駱子承合作不可能沒有查過祈霂宛,自然知道薄銘峰的身份與他給祈霂宛時候造成的傷害。

陸東賢一聽果然皺了皺眉,竟然又是因為祈霂宛!

駱子承這麽個被世界商界所忌憚,站著世界頂峰的人物,今日這麽大陣仗,竟然又是為了那個女人!

還是太看祈霂宛對他的影響力了!

陸東賢目光落在陸怡夏的身上,陸怡夏眼神躲閃,爺爺怕是會相信駱子承的話。

陸東賢自然了解陸怡夏是什麽個性子,臉色一變,嚴厲苛責:“陸怡夏,我的話你是不聽了嗎!”

陸怡夏被這聲厲嗬給嚇得一驚,她臉色比方才還蒼白,因為她知道與剛才的折磨相比,被爺爺當做一顆棄子才是最大的痛苦!

“爺爺,駱爺,是我的錯,但這都是肖旭飛做的!”在生存麵前,陸怡夏所有的高傲都不複存在,隻管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但是今薄銘峰要去找祈霂宛的事真的不是我!”

“肖旭飛。”陸東賢皺眉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印象。

肖旭飛已經被人帶了下去,不然怕是性命不保。

駱子承聽了嘴角泛著冷意,他目色漸深,似乎藏著無止境的暴風:“的確不是你,這人馬上就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