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霂宛捏了捏拳,轉身離開,陸家竟然全玩兒這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而陸怡夏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你現在過去怕是晚了!”

祈霂宛沒有理會,直接向著駱子承與陸東賢談話的房間疾步而去。

陸怡夏笑,還自己不在意,走這麽快,看來是慌了!

……

陸東賢原本隻是打算給自己放個假,在這裏運動消遣,就當養生。也沒想到駱子承恰好也在,這麽好的機會自然得聊上兩句。

駱子承帶著人來到私人會所最大的廳室,雙扇沉色木門外站著陸東賢的警衛,還是同往常一樣,便衣而行,但身上配有槍。

駱子承隻是淡淡一瞥,讓保衛等在門外。

雙扇門被打開,屋內陸東賢坐在柔軟的椅子上愜意地品著極品好茶。

他看見來人,讓人又端上一杯,倒是將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沒有半點兒客氣。

駱子承聽見陸東賢道:“沒想到在這兒遇見,看來是緣分。經常來打高爾夫?”

陸東賢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兩個老朋友見麵一般,寒暄問候。

駱子承看了看四周的構造,坐在對麵的一張雕琢精致圖騰軒昂的木椅上,一身肅黑淡漠:“偶爾。”

駱子承向來不喜場麵話,這回答也言簡意賅,聲音沒有多少起伏。

陸東賢如今倒是多少了解駱子承的作風,和這樣的人話反而更難琢磨他的情緒。

“和你未婚妻一起來的?”陸東賢沒有打算官場上的事,倒是對駱子承喜歡的私事很感興趣,“沒想到你駱子承的訂婚會這麽低調。我們怎麽也算合作一場,可惜連份賀禮也沒能送上。”

駱子承在聽見他祈霂宛的時候,眼神便幽沉起來,一身的冷漠染上凜冽,陸東賢提及了不該提的人。

陸東賢自然沒有錯過他的變化,在最開始駱子承便警告過,他不會讓他的女人出現在這個圈子,更不許誰去動她。

隻是陸東賢沒想到那個叫祈霂宛的女人,在駱子承心裏竟然如同禁忌般的存在,誰都不能觸碰。

“她不喜歡人多。”駱子承緩緩道,眼底的情緒沒有再顯露出來。

陸東賢自然不會刻意觸犯駱子承的底線,他一雙如鷹般尖銳的目光閃了閃,渾沉的聲音隻道:“聽穆宇璃去了。”

陸東賢像是不經意地提起,見駱子承看著他,於是接著道:“去年慶功宴上,你對穆宇璃出手了?”

駱子承冷目冷聲:“你知道?”

那次兩方都遣散了來賓,那裏的監控也被控製,尋常人不會去找,也沒有權限去找,應該不會人知道才對。

然而他們漏了一個陸怡夏。

陸東賢一笑反問:“你覺得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駱子承眸色幽寂,沒有答話。

“如果我猜得不錯,是因為穆宇璃犯了你的底線,覬覦了不該覬覦的人,對嗎?”陸東賢問。

雖這話是問句,但是語氣極為肯定。

陸東賢很清楚他們倆人之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