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運動”是由生活在潼河的人民群眾,以及環境保護協會和科技製度管製機構等組建而成。

他們強烈抵製反倫理科技與暴力科技,也抵觸破壞生態環境與危害危險技術的誕生,被稱為保守主義者。

奧誠的實驗室選擇的地理位置是成本最低的,且排放廢料與運輸交通方便,還是在鄧氏範圍之內,自然離城區進了些。

A市是一個超大城市,幾千萬人口,不能忽視往後的發展,和後代基因影響。

這座城市大多為財閥富人,沒有誰願意讓自己的生活因為突如其來、“不切實際”的什麽所謂高科技攪亂。

自然,招來不少反對派。

呼聲最高的,除了保守主義者,更有鄧氏的對手,他們作為積極分子,推動整個行動。

可鄧氏是誰?他們能抗議,鄧氏就不能打壓麽?

要讓他們遷移?想也別想!

於是暗處鄧氏從各方麵打壓,一些事業單位由政府的人“安撫”,還派代表參觀實驗室,給出一係列參數:放射性物質處理達標,環境質量優,又強調其安全性和建設性,還進行了“洗腦”式普及,這個項目,對人類,對城市,對未來,隻有益,沒有害!

鄧氏內部的公關出動,動用各種手段與協會機構進邪談瘧。

至於有的人,他們雖然在活動中充當積極分子,影響“反運動”的聲勢與社會輿論,但沒有實力背景,這些恰恰也是鄧家最擅長對付的。

這類饒弱點鮮明,一個威脅再給點兒好處,就能輕鬆解決。

不得不鄧氏效率極高,或者這樣的事他們已經得心應手。

不出半個月,原本轟動的“反運動”幾乎銷聲匿跡。

然而此時舊事重提,讓人感受到森森惡意。

鄧長隆犀利的眸子看著那個年輕男人,折射出尖銳的光芒,如同一隻毒蛇。

很顯然,他被盯上了。

然而男人絲毫不懼,似乎自己提出的問題再普通不過,嘴角微微揚起,鎮定自若,看來是有備而來。

他們確信這裏混入了“反運動”勢力的人,或者是鄧氏的死擔

“這位先生出了我們擔心的問題,謝謝。”在鏡頭下,鄧長隆和顏悅色,十分大方,“安全是我們最關心的,這是當然。在不久前,我們安排了各大代表與專業人士參觀奧城實驗室,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嚴格按照標準排放,采用最安全最堅固保護殼,不會出現泄露,這點,我代表奧城實驗強調,不會有任何安全隱患。”

台下一片掌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托,讓奧城有機會講這麽一席話。

鄧長隆也對自己的話十分滿意,這要是播出去,反對派會慢慢退讓。然而下一刻卻怎麽也笑不起來。

“那麽,這怎麽解釋呢?”男人拿出手機,一道深藍色投影出現在虛空中,卻能從前前後後清晰看見上麵的內容。

眾人一片嘩然,上麵赫然是勾結、賄賂,轉漳憑證,對象包括各個協會機構乃至官員!

鄧氏人臉色難看,他們清楚,會場混入了奸細。

投影隻出現數秒,來不及細看已經被強行屏蔽,會場頓時變得躁動起來,就連四周警衛人員已經隱隱增加了一倍。

駱子承與汪鳴逸坐在反方向,隻是冷眼旁觀,似乎這樣的事不足以震撼他們。

駱子承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消息:開始。

鄧秋月從投影出現,已經坐不住急忙去了後台。

發送後駱子承若無其事將手機放下,清冷的目光看著那男人,若他記得不錯,這個男人叫陳庭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