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色微明,窗外能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傳來新雨清泥的味道,自然而舒心。

    雨季最適合躲在被窩裏,伸伸懶腰,繼續睡,直到自然醒。

    祈霂宛也是這麽想的,隻是……

    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旁邊,而且抱著一點兒也不像大布娃娃那麽軟,甚至很結實,不舒服!

    祈霂宛猛然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大男人!

    駱子承昨毫不客氣地在這裏睡了一晚!

    祈霂宛趕緊收手,瞪著眼睛,死死盯著旁邊淺睡的人。

    什麽時候進來的?

    又什麽時候躺下的?

    這可是她的房間!

    祈霂宛掙紮了半也不太想起床,雙手放在胸前,緊了緊被子,就這麽皺眉狠狠看著他,似乎這樣他就能憑空消失一般。

    除去他那身生人勿進的冷漠,駱子承怎麽看都是十分好看的。完美琢刻的五官符合那身俊厲,紅潤的薄唇很是撩人,下頜的胡子也別刮得很幹淨,就是清晨都見不到幾粒胡渣。

    祈霂宛欣賞了半也沒找到一處缺點,有些不甘心,又望了望頭發,以往前額那根頑皮的碎發今也挺乖的,服帖地落在後麵。

    最後看了看叔叔的睡姿,雖是側身但是沒有什麽不雅的姿勢,倒是自己,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裏。

    然而一道低沉磁性而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祈霂宛身體一震,看見叔叔正低頭在看她,慌亂地想往後退,然而對上他那雙溟蒙濕潤的眸子……

    “唔……”祈霂宛來不及躲。

    又被偷襲了;_!

    最後駱子承製止住她的拳打腳踢:“好好睡,別鬧,會山手的!”

    “叔叔為什麽在我的房間!”祈霂宛哪兒還有困意。

    “嗯,因為這幾都沒有休息好。”駱子承的下巴擱在她頭上,閉上眼睛鼻尖還傳來她發間縷縷清香,這應該就是他最好的“安眠藥”。

    祈霂宛好無辜,管我什麽事?!

    房間裏陷入安靜,隻有窗外沙沙雨聲,夾著清風颯颯。

    才早上七點,祈霂宛的困意又回來了,索性不管身邊,睡覺最重要!

    ……

    下午馮學文如期而至,準備給祈霂宛拆線。

    祈霂宛的傷口已經不痛了,但是想著拆線這件事,心裏還是發怵。

    從肉裏麵挑出來啊!感覺很不好!

    駱子承就坐在祈霂宛身邊,看著馮學文將工具和傷口都消了毒後,準備開始。

    然而駱子承看見祈霂宛嚇得快哭了,不禁想笑,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膽了。

    將她的頭埋在自己的懷裏,哄著:“怕就不看,拆線不痛的。”

    馮學文見駱子承那一臉寵溺的樣,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但下手時沒敢大意,要是祈霂宛痛,估計他實驗室又危險了!

    祈霂宛感覺到冰涼的器械碰上,身體一僵,緊張得不行,而駱子承輕輕地安慰,看著她精巧的手上那淺淺的傷痕,心裏又忍不住下沉幾分。

    隻是祈霂宛還沒做好準備,馮學文便道:“好了。”

    聽到了器械放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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