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急促長的鈴聲打破了寧靜,駱釋涵接起後直接衝了出去……

    

    房間內窗簾緊閉,隻開了一盞微弱的台燈,朦朧的光暈消散了大部分的黑暗。

    

    但是,她不喜歡太刺眼的燈光,讓她覺得不安。而在暗處似乎就不會感受到任何情緒,不用看到不想看的回憶,隻用縮在自己的世界裏,獨自舔舐著傷口。

    

    就這樣靜靜的,什麽也不用想,什麽也不用做,不需要任何人靠近,隻用自己一個人。

    

    門突然被輕輕打開,從縫隙中溢出一道光線,白得炫目。

    

    駱子承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前,他走了進來,隨後掩了門。

    

    床邊牆角的祈霂宛依舊保持著早上的姿勢,但是看著她全身僵硬的樣子,身體怕是快支持不住了。

    

    駱子承昨夜在飛機上聽到她暈倒開始,就擔心這樣的事會發生。

    

    六歲那年,他就知道她內心的敏感和脆弱。但那時候也隻是發燒過後就好,還沒出現像今抗拒一切的症狀。

    

    祁礫雪曾過,她躲在房間裏不一句話,生病也是反反複複,但能吃會睡,就是過分沉默。

    

    她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似乎不讓任何人窺探,就是那些心理醫生也束手無策。

    

    一個孩子就能將自己藏得這樣好,因為她偏執地隻相信自己認可的,而這樣的偏執會將她擅更深。

    

    但也許那時她隻是單純的傷心和害怕,雖然難過痛苦,卻沒有如今絕望。

    

    現在她懂事了,有些執著會被一步一步放大。

    

    就像他一樣。

    

    她更知道,如果媽媽離開就是真的離開了,沒有半點辦法。她身邊唯一的親人,陪了她十一年的親人,愛了她這麽久的親人,若是也離開了她,她該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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