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月一聽鳳淩寒說起墨雲寧的事情，便識趣地退了下去，離開了房間。
而墨雲汐聽了鳳淩寒的問題之後，才明白他這會兒過來的目的。
思索了片刻之後，她微微點頭應了一聲：“嗯，是有點。”
又想了想之後，墨雲汐果斷地說：“我覺得，自從二哥給黃老前輩寫完信、寄出去之後，這幾日就有點怪怪的了。”
“怎麽說呢……你有沒有覺得他比之前話多了？而且思維也不如以前縝密了，嘖嘖，仿佛智商掉了好幾級一樣……”
說到這裏，墨雲汐直接回頭看著鳳淩寒問：“我覺得二哥現在，怎麽說呢……是不是有點緊張啊？亞曆山大什麽的……這和我第一次做老師，要麵對講台下那麽多學生還有聽課校領導的時候的狀態一樣啊。”
原本鳳淩寒正在幫墨雲汐梳頭，她這一回頭，發型又亂了，甚至還有不少發絲散落下來，落在了肩頭之上。
鳳淩寒動作輕柔地扶住墨雲汐的頭，讓她又轉過頭去背對著自己，然後抬起手指幫墨雲汐把發絲一一收起，這才應道：“緊張嗎？”
那語氣不置可否，倒並沒有完全肯定墨雲汐的說法。
“唔……”墨雲汐想了一下說，“我隻是這麽感覺而已，到底是個什麽心情，恐怕你得問他自己，當然，也有可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鳳淩寒聞言沒有說話，片刻之後，他幫墨雲汐挽好了發髻，這才打開旁邊的首飾盒子一邊挑發飾一邊說：“我還從未見過小白緊張的樣子，還真沒想到，他會緊張。”
墨雲汐聽了鳳淩寒的話之後想了想她所認知的墨雲寧。
性格淡然、心思縝密、處事冷靜自持，除了在鳳子蘭那裏還從未出現過不冷靜的時候，而且還腹黑……
如果不是這幾日她自己親身體會，而是有人憑空告訴她這麽一個性格的人會緊張，她也不信。
不過……
仔細揣摩了一下當前墨雲寧的處境之後，墨雲汐有些不確定地說：“我覺得，二哥的緊張很可能來源於墨老太爺。不管是能見到墨老太爺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緊張都是無可厚非的，你覺得呢？”
鳳淩寒略略思索了片刻，挑了一支珠花給墨雲汐簪在發間說：“或許吧，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他這種緊張，你我都替代不了，也隻能看他自己的了。”
給墨雲汐處理好了頭發之後，鳳淩寒先是在銅鏡裏看了看，之後略有些不滿地問：“你的水銀鏡呢？這銅鏡看起來真是一點都不清楚。”
墨雲汐見鳳淩寒居然還嫌棄上了，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發現自己沒有帶大小合適的鏡子，索性直接從空間裏摸出了手機。
鳳淩寒不是沒見過墨雲汐的手機，不過他隻見過墨雲汐摸手機看時間以及拿來照明，所以這會兒還真沒搞明白墨雲汐拿手機做什麽。
墨雲汐也不給鳳淩寒解釋，直接調出了照相功能，調成自拍模式，然後把自己的臉和鳳淩寒的臉湊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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