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鳳淩寒的強行解釋,鳳靈真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什麽叫害羞了所以說錯了?當她是傻的嗎?

    二哥二嫂之間一定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這兩人之間的感情……

    如此想著,鳳靈真忍不住就一會兒看看左手邊的鳳淩寒、一會兒看看右手邊的墨雲汐。

    鳳子斌說辦宴席還真的就隻是辦宴席,整個宴席之上鳳子斌很少說話,而除了鳳子陽說了幾句話嚐試著調動了全場氣氛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有眾人一起閑聊過了,全場居然隻剩下了絲竹之聲外加每桌單獨的低聲聊天。

    其實說來會造成這個現象也不為怪,畢竟在場這些人身份地位以及親疏程度各不相同,就比如說讓墨遠嵐在鳳子斌麵前有說有笑,或者讓連氏在鳳靈真麵前侃侃奇談,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對於這種現象,墨老夫人他們自然是混不在意,能受到宣王的邀請,進宣王府和幾位皇子公主、世子郡主等同席飲宴已經是莫大的殊榮了。相比於這宴席之中有沒有和眾位貴人暢談,他們並不在意,再說了,就算給了他們暢談的機會,隻怕他們也會因為拘謹和緊張搞砸了。

    皇家的三位皇子對這種情景也沒什麽好在意的。在鳳子陽看來,無論是看鳳子蘭和墨雲寧互動還是看鳳淩寒和墨雲汐互動都是挺有意思的事情;鳳子昂隻不過是為了赴宴而來赴宴的,當然也並不在意;至於鳳子斌,他設宴自有他設宴的目的,反正也不是為了和別人言談甚歡。

    再說了,想想要和墨家除了墨雲寧和墨雲汐之外的人言談甚歡,鳳子斌就覺得像是遇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惡心。不,就算是墨雲汐和墨雲寧也沒有資格和他言談甚歡,這兩個人也不過算是他預定了的棋子罷了。

    鳳子蘭也是不介意的,反正如今她已經坐到了墨雲寧的身邊,其他人在做什麽、要做什麽,和她有什麽關係呢?

    如此想著,鳳子蘭往墨雲寧的身邊湊了一湊說:“前些日子我學了一段時間女紅,做了一個香囊……不過呢,香囊裏麵什麽也沒裝,我想著,你既然會看脈,應該對藥理多少知道一些,所以裏麵到底要裝什麽,還是你自己來吧。”

    說著鳳子蘭從袖口中摸出來一個荷包遞到了墨雲寧的麵前。

    墨雲寧微微低了低頭,鳳子蘭那嫩白的手心裏躺著一個雞蛋大小的橢圓形香囊,香囊的主體是月白色的,上麵用紅色的繡線繡了一簇嫣紅色的紅豆。這香囊的繡工雖然稱不上差,卻也算不上好,因為裏麵沒有裝東西,本來就癟癟的香囊看起來有點皺皺巴巴的,實在是談不上好看……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之後,墨雲寧淡淡地開口說:“多謝公主美意了,隻是在下並不缺這個。”

    玖月在跟墨雲汐之前可是墨雲寧的貼身丫鬟,這丫頭長於刺繡,每次墨雲寧“在外求學”的時候,玖月都會繡不少荷包或者香囊,等到墨雲寧回來再離開的時候便挑上幾個帶著,方便隨時換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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