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書到底是比墨雲汐要成熟得多,直接就想到了其他州府會不會也有這種情況。

    墨雲汐有些好奇地問:“那要怎麽辦?明日早朝的時候說一下,然後通知各地州府嗎?”

    陳尚書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情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在背後搞鬼還不知道,如今的大寧朝堂龍蛇混雜,說了隻怕會打草驚蛇。好在我們在各州府也都是有自己信任的人的,到時候私下通知便好。”

    說著陳尚書歎了一口氣說:“畢竟這件事到現在為止也隻是我們的猜測,若是在朝堂上打草驚蛇反而讓那些想鬧事的人藏匿了起來,隻怕到時候就成了我們在捕風捉影、無事生非了。”

    墨雲汐想了想說:“那既然如此,各州府的事情就交給尚書大人了,京城裏麵我們會盡量配合好您這邊,不但不能讓他們惹出亂子來,更是應該把他們的目的查清楚才是。”

    陳尚書聞言點了點頭說:“也好,那咱們就各司其職。如今天色不早了,也該放衙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各州府的事情我會安排好,至於朝廷對災民的處理和安排你可以去問問康順王爺或者你那位堂兄墨雲寧……我覺得那墨雲寧可不止是一個普通書生那麽簡單。”

    說到這裏陳尚書歎了一口氣遺憾地搖了搖頭說:“可惜啊,還沒見過淩寒說的那個白神醫,包括你在內,你們這幾個年輕人都太出人意料了,說不定能改變整個大寧呢。”

    墨雲汐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好笑地問:“那個白神醫……額,您沒見過嗎?淩寒沒告訴過您他是誰?”

    陳尚書聞言有些茫然地問:“他沒說啊……怎麽,那個白神醫我認識?”

    墨雲汐想了想,之後笑吟吟地說:“您認識不認識他我可不敢說,不過您是知道他的……既然淩寒沒有告訴您,那我也不多說了,隻告訴您他全名叫白少羽。”

    說完墨雲汐一拱手笑道:“天不早了,雲汐就先告退了。”

    墨雲汐離開之後,陳尚書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白少羽?有什麽深意嗎?而且……還是我知道的?嘖嘖,看來等淩寒回來了要問問他了。”

    墨雲汐離開兵部的時候也恰恰到了放衙的時候,不止是她,六部臣工都在三三兩兩地往外走著。

    身為這一群人裏麵唯一一個穿著輕甲的武將,也是唯一一個女子,墨雲汐自然是選擇目不斜視腳下不停直接往前走。反正她得等走到了宮門口才能去領自己的馬,就像那些文臣們出了宮門才能坐馬車一樣,從這點來說,盡管那些文臣們是男子,論起步伐輕快卻比她這個習武高手差得遠了。

    就在墨雲汐一路往前走,快要把所有文臣都甩到後麵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墨遠嵐的聲音:“墨雲汐!你來了六部這邊,都不知道來同為父打一個招呼嗎?難不成你對為父就如此的心狠?”

    一句話的功夫,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墨雲汐的身上。

    孝道本是為人最基本的問題,墨雲汐這種來了六部都不同墨遠嵐打招呼的行為,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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