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汐跟著侍者走到了另外一間單獨的房間裏,然後便見到了兵部的陳尚書。

    “末將拜見陳尚書。”墨雲汐不明白陳尚書喊她做什麽,不過還是行了個軍禮。

    陳尚書點了點頭,抬手示意了一下旁邊的椅子說:“坐吧。”,然後又揮手示意侍者退下,片刻之後,整個房間裏便隻剩下了陳尚書和墨雲汐兩人。

    等到侍者走了之後,墨雲汐又起身拱手問:“不知尚書大人喚末將來有何事吩咐?”

    “也沒什麽事情,墨校尉不必如此認真。”陳尚書說著示意墨雲汐坐下,之後麵上含笑開口問,“墨校尉在北齊前線的時候可還能適應?不知犬子子修在軍中可還好?”

    陳尚書說起這個,墨雲汐才想起來,陳子修是一直同她共事的陳主簿,也是陳尚書的兒子。

    原來是問自己的兒子啊……

    墨雲汐鬆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說:“也沒什麽不好適應的,隻不過弟兄們很少到那麽靠北的地方,氣候太冷,有不少凍傷的兄弟。陳主簿是軍中的文職,不上前線也沒什麽危險,尚書大人無需太過擔憂。”

    陳尚書聞言笑了笑,鬆了一口氣一樣說:“那我也就放心了。”說著他又誇了墨雲汐幾句,“墨校尉之前提出來的那個,給傷殘將士的福利,在我們兵部這邊可謂是一致的好評,墨校尉的心中能時刻惦念著軍中的將士們,也無怪乎侯爺對你另眼相看了。”

    墨雲汐沒想到陳尚書喊她過來就又是扯閑話又是誇獎的,忍不住低了低頭說:“尚書大人真是謬讚了,末將不過是做了一個軍中將領該做的罷了。不知尚書可還有其他事情?如今天色不早了,若是沒什麽事,末將要回去了。今日末將剛回來京城,還未曾到康順王府報平安呢。”

    在墨雲汐看來,陳尚書應該也沒什麽可說的了,因為她此次回來的任務、行程都已經報備到兵部了,任務的具體內容更是在她回來之前就由陳主簿主筆上報給了兵部,所以除了私事,陳尚書好像真的沒什麽可問的了。

    聽了墨雲汐這番話,陳尚書忽然笑著搖了搖頭,之後開口問:“墨校尉這是把我當成別有意圖了?”說到這裏,他略一思索開口道,“其實我讓人把你喊過來,就是不想讓那個伍建安再多說什麽……他離開兵部大堂的時間別說是做報備,做兩次都夠了,所以……他應該和你說了一些沒必要的話吧?”

    墨雲汐聞言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拿不準陳尚書的意思。

    從伍建安同她說那些話開始她就有些搞不懂伍建安是個什麽意思,如今陳尚書又公然說他把墨雲汐喊來就是為了不讓伍建安繼續多說什麽……

    那麽伍建安到底是什麽意思?

    陳尚書又到底是什麽意圖呢?

    陳尚書見墨雲汐猶豫,微微笑了一下說:“墨校尉可是覺得我意圖不良?我和淩寒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同你的祖父也同樣是忘年交,對你能有什麽不良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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