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汐在思索的時候,舞月也在思索著。

    她還是第一次參與到類似的聚會之中,而這次,她注意了好多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個叫冷鷹的高手一直在做清霜園的暗衛;她從來不知道小姐和永嘉郡主的關係那麽好;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西府的二少爺根本不是一個文弱書生;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小姐和靖安侯的關係已經那樣親密,而且所有人都不覺得奇怪……

    到了這種時候,舞月大概也明白了,墨雲汐帶她來參加今日的聚會,就證明墨雲汐認可了她,開始讓她接觸以前接觸不到的東西了。

    雖然墨雲汐什麽也沒和舞月說,不過見到這一切之後舞月已經明白了,隻怕接下來墨雲汐還會有一次和她單獨的談話。

    果不其然,回京之後,墨雲汐特地去把她給江燕玉的女兒定做的長命鎖拿了回來,回到清霜園之後,墨雲汐吩咐了一聲:“舞月去換一身衣服,一會兒我們去一趟雷鳴軒,把這長命鎖給小小姐送過去。”

    去往雷鳴軒的路上,墨雲汐悠悠地開口說:“今日你見到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舞月聞言微微一愣,繼而點了點頭,這意思豈不是說,除了今日見過的人,其他都不一定值得信任?

    思索了片刻之後,舞月有些拿不準地問:“那小姐的意思是……呂嬤嬤那裏?”

    墨雲汐沒有直接告訴舞月關於呂嬤嬤的事情,而是對她說:“呂嬤嬤終究是跟著呂姨娘來咱家的,現在我還不能給她十足的信任,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舞月點了點頭,之後便不再多說了,盡管她有不少問題想要問一問,但是她心中也清楚地很,作為一個下人,她能閉口不言是最好的。畢竟她不是七月或者玖月,和小姐實在談不上關係親密。

    兩人到了雷鳴軒江燕玉的房間之後,發現江燕玉的房間裏門窗緊閉、捂著厚厚的毛氈簾子,房間中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卻沒有生爐子,隻燒著一個炭盆。

    墨雲汐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問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為什麽不開窗戶透氣?月子裏就這麽憋著嗎?還有,我送過來的爐子呢?怎麽又燒上炭盆了?萬一煤氣中毒你們擔待的起嗎?”

    其中一個丫鬟低了頭小聲說:“爐子是少奶奶不讓用的,可是不用爐子房間裏比較冷,就捂著了,再說了,月子裏本來不就得憋著嗎?”

    另一個丫鬟倒是底氣十足,給墨雲汐行了個禮說:“三小姐,我們也是聽過來人的吩咐這樣做的,您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哪裏懂得伺候月子的事情?您這樣亂指揮,這不是讓我們做下人的為難嗎?”

    墨雲汐聞言皺了皺眉頭,原本打算再說幾句,便聽到房間裏的江燕玉開口問道:“三小姐過來是有什麽事嗎?這屋子裏的氣味確實不太好,三小姐若是沒事,就別進來了。”

    墨雲汐雖然不太喜歡江燕玉的口氣,不過她既然是來送東西的,自然就得有始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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