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又如何?

    鳳子斌原本有些醉意的眸子中忽然迸射出無窮的占有欲來。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就無法回頭了。

    人都弄過來了,不管事情有沒有發生都已經說不清楚了,不真正占有她未免有些對不起自己。

    想到這裏,鳳子斌直接甩開扶著他的侍妾,說了一句“滾回去,別來打擾本王”便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彌漫著一股過分甜膩的香氣,繡著團花的錦被多半掉落在了地上,床上的女子已經將衣服撕扯下來了大半,露出了光潔的小腿和半截香肩,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上肯定是香汗淋漓。

    聽著平日裏對他不假辭色的墨雲汐發出那種羞恥的呻吟聲,鳳子斌不由冷笑了一聲,不但沒有閉氣,反而關上門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搖搖晃晃地向著他自己的臥床走去。

    他今天什麽也不打算想了,隻要能征服這個倔強的女人就夠了!

    侍妾在離鳳子斌的臥房不遠處一處牆根底下抱著膝蓋坐了好長時間,聽著臥房裏傳出來的經久不息的聲音,她實在是很想怨恨墨雲汐,可是她不敢。

    她怕的不是墨雲汐,她從來不覺得墨雲汐有什麽好可怕的,即便墨雲汐是皇帝親封的郡主,她也不怕那個女人。

    可是她怕鳳子斌,她甚至不敢坐在鳳子斌的臥房外麵,因為那樣鳳子斌會察覺到。

    她是鳳子斌的侍妾,卻也是鳳子斌的棋子,即使哪一天鳳子斌命令她去別人的身邊做細作,她也隻能把自己的身體出賣給別人,因為她沒有反抗的資格。

    可是墨雲汐不一樣,她看得出來,墨雲汐在王爺這裏不一樣,如果她膽敢表現出哪怕一絲對於墨雲汐的怨恨,王爺也會讓她連同她的好姐妹一起消失在這個世間。

    不知道在門口坐了多久,侍妾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身上也相當的冷,然而鳳子斌的臥房中還是有時斷時續的聲音傳出來,拚了命地往她的耳朵裏跑。

    侍妾抬手扶著牆站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卻又步履蹣跚地離開了這裏,她不想回她的房間裏睡了,她的房間離王爺的臥房太近了些……

    臘月二十二日,這是年末大祭祀的第三天,等祭拜過社稷之後,這一年就算結束了,而百官也終於可以封印休假了。

    祭拜社稷在二十二日的清晨,卯時三刻準備,辰時正式開始,雖然說也挺早的,但是相比於前兩日來說已經足夠眾人睡一個舒服覺了。

    墨雲汐一覺睡到了五點半才打著哈欠起床,洗漱過後便讓玖月幫她上妝、盤發、更衣。

    祭拜社稷是唯一一個除了下人之外不論品級、不論身份所有人都可以參加的大祭祀,所以今天連氏、陸姨娘這樣的側室以及墨雲琛、墨雲薇、墨雲萱等沒有品級的都會參加,墨雲蘇作為寧安侯的兒媳婦也會參加。

    因為寧安侯府的行宮和墨雲汐的行宮中間隻隔著康順王府的行宮,所以墨雲汐和墨雲蘇還是見過幾次的,不過因為這兩日墨雲汐一直陪著蘇佩蘭,所以並沒有和墨雲蘇有太多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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