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氏原本麵對蘇佩蘭的時候極有氣勢,可是如今墨雲汐回來了,她不由自主地就在心底怯了幾分,扔下一句“珠玉終究是我的人,別忘了她的賣身契還在我這裏”便帶著下人扔下珠玉離開了清霜園。

    跪在地上的珠玉抬眸看向了墨雲汐,眼中蘊滿了淚水,麵上滿是乞求的意味。

    墨雲汐同蘇佩蘭打過招呼之後便轉眼看向了珠玉,開口問道:“說吧,怎麽回事?”

    珠玉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淚水,紅著一雙眼睛對墨雲汐說:“回小姐,奴婢是來清霜園求助的……”

    “我娘她病倒了,這些日子裏奴婢花光了月例銀子遍尋名醫,隻是他們大多數都查不出娘親是怎麽了……前幾日奴婢來向玖月姑娘要解藥的時候玖月姑娘得知了這件事,就讓七月姑娘跟著奴婢去了家中一趟。那時七月姑娘給奴婢寫了藥方,還留了買藥銀子,娘親原本已經好些了,可是昨日又……”

    說到這裏,珠玉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玖月在一邊替她說道:“這幾日珠玉忙著照顧她娘,伺候連夫人的時候不夠用心,連夫人已經對她多有意見了,再加上她多次來清霜園,連夫人更是生氣。昨天晚飯的時候珠玉來找七月,連話都沒來及說就被連夫人派人抓回去罰跪了……”

    珠玉一邊擦淚一邊說:“這件事上怪不得夫人,確實是奴婢照顧夫人的時候不夠盡心……隻是如今奴婢放不下生病在家的娘親……三小姐,奴婢不敢鬥膽請那位白神醫給娘親瞧病,隻求您能大發慈悲,讓七月姑娘再跟著奴婢走一趟。”

    墨雲汐聞言皺了皺眉頭,最後輕歎一聲對一邊的七月說:“七月,這幾日你師父可有時間?若是能騰出來時間,便央他跟著珠玉去他家走一趟。”

    七月點了點頭說:“師父這幾日應該都是有時間的,要不然……奴婢去問問?”

    得了墨雲汐的準許之後七月便離開了,而墨雲汐和蘇佩蘭則帶著玖月、舞月以及低頭跟在她們身後的珠玉回房敘舊。

    不過一會兒之後,七月便帶著一身黑衣、頭戴黑色鬥笠、黑紗遮麵的墨雲寧來到了清霜園中。

    看了墨雲汐一眼,墨雲寧沉聲問道:“回來了?”

    墨雲汐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明天還會走。勞煩白神醫給珠玉的母親看一看了。”

    反正珠玉已經留在了清霜園,墨雲汐、墨雲寧以及七月三個便幹脆跟著珠玉回了一趟她的家中。

    給珠玉的母親把過脈之後,墨雲寧皺了皺眉頭,之後沉聲對幾人說:“都出去,我有些事單獨問她。”

    珠玉可憐兮兮地抬頭看了墨雲汐一眼,就聽墨雲汐說:“你和七月都出去吧,我留下幫白神醫打下手。”

    “那我們也……”七月剛開口,就聽墨雲寧冷聲道:“聽她的。出去!”

    七月見狀,幹脆利落地拽著珠玉便出去了。

    珠玉的母親靠在床沿上,語氣虛弱地低聲問:“神醫有什麽要問的呢?”

    其實墨雲汐也挺好奇的,然後她就聽到墨雲寧緩和了聲音,用那個隻有墨家二少爺才有的、讓人如沐春風的語氣問道:“你自己一心求死?為什麽呢?是同你身上這奇怪的毒有關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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