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醫”終究是救了墨雲琛的命,所以連氏和江燕玉覺得別說是讓他餓上三天,就是餓上七天不許吃東西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因而居然沒有計較墨雲寧讓墨雲琛餓上三天這件事情,反而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解決了墨雲琛的事情之後,江燕玉收起了七月給她的藥瓶,然後對“白神醫”開口道:“你既是神醫,那能不能順便給我把把脈,開一副安胎藥?讓我心裏也能踏實點。”

    江燕玉說著,又抬手撫摸上了她那已經挺起來的肚子。

    墨雲寧看都沒有看江燕玉,隻是沉聲道:“讓開。”

    堵在門口的江燕玉絲毫沒有擋住了別人去路的自覺,反而是主動將袖子稍稍捋上去一些,露出來一截皓腕皺著個眉頭對她眼裏的“白神醫”說:“隻是把個脈而已,神醫都能救我的相公,不至於連把脈開個安胎藥都做不好吧?”

    墨雲寧身邊的七月皺了皺眉頭,聲音清脆地說:“江姨娘,您擋住我師父的路了。”

    江燕玉沒好氣地瞪了多嘴的七月一眼,剛要開口訓斥,就聽她身後的墨雲薇開口道:“白神醫,江姨娘如今懷著我大哥的骨血,難免有些患得患失,請您莫要放在心上。勞煩您給看一看這胎兒穩不穩,用不用開一副安胎藥,也好讓江姨娘能放心。”

    墨雲寧那冷冷的眼神掃過墨雲薇,之後語氣稍稍放緩了一些開口道:“七月,去看看。”

    七月聞言應了一聲是,抬手給江燕玉把了把脈,之後對她道:“你放心吧,孩子穩著呢,隻要你接下來幾個月心境平和不動怒,平日裏多走動著些,這孩子肯定健健康康的。”

    七月的動作太快,江燕玉猝不及防就被她抓住了手腕,等江燕玉反應過來要掙紮的時候七月已經摸完了脈鬆開了手。

    江燕玉覺得自己是讓神醫給自己看的,這七月一個下人卻擅自出手給她把脈,豈不是侮辱了她?當下怒道:“你這賤婢!誰讓你動我的身子了?”

    說著她還嫌惡地往後退了一步,繼而斜眼看向墨雲汐,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叉著腰說,“三小姐也不管管你的下人麽?這張狂的丫頭哪裏把主子放在眼裏了?”

    墨雲汐瞥了江燕玉一眼,悠然開口道:“七月不止是我的下人,還是白神醫的徒弟,是一個小神醫,我勸你別忘了這點。當然你硬要覺得是我的貼身侍女七月碰了你,而不是白神醫的徒弟在給你把脈,我無話可說……不過白神醫現在也是白身,一個白身大概也沒資格動你這墨家的姨娘吧?”

    江燕玉剛要辯解什麽,就見“白神醫”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沒錯”,然後側身從她的身邊走了出來,二話不說朝著雷鳴居的院門口走去,七月見狀忙背著藥箱跟了上去。

    連氏見狀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江燕玉一眼便追了上去,邊追邊說:“神醫慢走,還請神醫給我家這不爭氣的姨娘瞧一瞧才是。”

    墨雲寧驀然止步,回頭對著連氏沉聲說了一句:“讓她多修身養性就什麽事都不會有。”說罷拽上七月便直接輕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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